他还不敢太用力,以免那两人躲闪不及,被砸死就麻烦。
下
黄老板听得面色沉,脸上肌肉跳下,但他城府极深,很快又挤出丝笑容道:
“你年纪小可能不解,就不计较,和你爸你妈多少年交情,你们家每年把钱投在这里,哪年少过利息,都是以最高标准。”
随即看向陈母:“蒋大姐,你儿子这冤枉,你可要帮说句公道话!”
陈母也感觉到不对,特别是跑路这个字眼,实在太敏感,她越想似乎越有可能,她脸色也沉下来:“听儿子!”
黄老板摇摇头,索性也懒得伪装,掏出支烟点上,靠在椅子上,吐出口浓烟:“你们强人所难,也没办法,现在钱是真分没有。”
“三百八十多万吧!”
陈守义差点口气没上来,他早就猜测这笔钱不小,却没想到竟这多。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家餐厅开这多年,每年又无需交房租。
父母两人都是节省人,这几年来最大开销,除他和妹妹学费、培训费,就是买那辆不久前被烧毁商务车,也就花十几万。
这笔钱已是他们省吃俭用,再加上投资,点点存下来血汗钱。
还你,说话向口唾沫个钉子。”
看着黄老板信誓旦旦,陈守义却越听越是怀疑。
事实上,现在这家公司老板还没关门跑路,他就已经感觉古怪。
这类公司贷款虽然般都需要抵押物,大都是以房产、店铺、豪车进行抵押,就算这些抵押物能顺利收到。
但东宁市不像河东,连续停电,以及邪教事件,让商业活动受到巨大影响,很多有能力有钱人,估计早已纷纷离开东宁。
说着他敲敲桌子。
两个彪形大汉,走到门口,眼睛扫两人眼,随即问道:“老板什事?”
“请他们两个出去!”
“哈哈!就喜欢这种干脆,绕来绕去有什用?”陈守义哈哈笑道。
说着他猛地抓起前面那张红桌子,整张重百多公斤红木桌,对他如今力量而言,简直如抓起根麦草样轻松,下刻,他猛地朝门口扔过去。
……
陈守义把茶杯放,发出“砰”声轻响:“来说句话吧,黄老板是吧,不管你想干什,但们家钱今天必须要还!”
黄老板脸色闪过丝愠怒,但稍纵即逝,很快就笑道:“你儿子性格蛮急,钱你们放心,个月后,肯定连钱带利息交给你们。蒋大姐,不好意思,还有些文件要处理,今天就先不聊。”
他站起来,似乎准备走。
陈守义笑:“说话你好像没听清,说今天钱必须给们,到时候你跑路,们找谁要钱?”
这类财产现在不要说已经大大贬值,就说能不能出手都是个问题,哪怕现在东宁市恢复通电,并解除戒严,这种情况下想要恢复到以前繁荣,也完全是遥遥无期。
投资公司大部分都不是自己钱,而是绕过法律以私人借贷方式吸收民间存款。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方已经破产。
如此,这家公司还在正常营业,就显得有些玩味。
见陈母正准备要走,陈守义连忙说道:“妈,不急着走,们家共投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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