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思乱想。”斯文青年说着嗤笑声:“不抢怎活?难道你真想去搬砖,还是去救济站挨冷受冻排个两三小时队领几个包子,都丢不起这个人。已经想明白,如今这个社会要想活像个人,你就要比别人狠,比别人恶。”
矮壮青年面色阴沉,用力抽口烟,随即扔在地上狠狠踩灭:“这是最后次!听说最近火车已经通,到时候分钱,就准备回老家。”
“随你!”斯文青年无所谓说道,少个人,到时候还能少个人分钱。
……
凌晨,陈守义训练回来,刚翻入窗户,跳到卧室。
慌乱之间,两人只扯少妇胸口根项链,就匆匆逃离现场。
开始两人每天都还担惊受怕,胆颤心惊,生怕警察突然上门,结果发现警察根本没有查到他们身上。
没有电,就没有监控,像DNA检测也无法进行,而且两人行动时还特意带上橡胶手套,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再加上根本没有目击证人,使得案件极难侦破。
把项链偷偷卖掉付房租,两人安分守己十几天,见钱很快又快要花完,两人顿时又兴起再次作案念头。
事实就是这样,旦犯罪口子开,有次就必然有二次。
凌晨,间卧室内。
“彪子,别睡,干活!”个身穿黑衣长相斯文二十多岁青年,对躺在床上矮壮青年说道。
“阿龙,几点。”
“快三点!”
矮壮青年立刻从床上翻身而起。
就敏锐感觉到不对,他闻到股浓郁血腥味。
陈守义心中紧,连忙把贝壳女放到床上,立刻打开卧室门,发现客厅里点根蜡烛,父母和陈星月都坐在沙发上,不发言,面色紧张而又不安。
地面还躺着两人,边上还掉落着两把匕首,人浑身都是鲜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另人则被五花大绑,口中也被破布堵住,身体不停挣扎扭动。
陈守义看着父母和妹妹无事,心中不由松,关上
“抽支烟清醒下。”叫阿龙斯文青年,递给他支烟说道。
矮壮青年打个哈欠,接过烟,摸出盒火柴,划好几下,才终于点着。
就着微弱火苗,他深吸口,面色阴郁道:“希望这次别闹出这大动静。”
“上次是个意外,要不是动静太大,把人惊动,们也用不着杀人灭口。”斯文青年吐出口烟,脸镇定地说道:“可惜那个少妇还挺有姿色。”
听着对方丝毫不把人命放在眼里态度,矮壮青年心中不由沉,生出丝退意:“觉得们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两人今年刚大学毕业,是同学,才参加工作没多久就迎来失业。
异变后交通中断,他们也没办法回老家,只好在河东市滞留下来。手上仅剩现金很快就花完,工作又无法找到,半个月前,房东跑到这里,大闹通,明言再不交房租,就让他们滚蛋。
这顿时让两人心生铤而走险念头。
第次业务并不顺利,才打开卧室门,就惊动房主。
惊慌又加上紧张,两人干脆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对方家三口包括个七八岁小男孩,都捅死。两人都练过些武道,对于普通人而言,根本无法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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