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方觉下午还有别安排,只有中午可以路过TJ来陪她浇浇花、聊会儿天,棠宁正打算跟他告别,突然听他低声叫:“棠宁。”
她回过头。
夏方觉表情有些复杂,脸上仍然有令人沉溺温柔。他只手撑在电梯门上,犹豫阵,问:“如果五年前回来人是,现在站在你身边人,也会是吗?”
这问题问得棠宁有点儿蒙,但她很快反应过来。
“虽然暂时还没有对外公布……”她停顿下,笑道,“但是班长定知道,离婚。”
“基本上是。”夏方觉回忆阵,说,“实验室很忙,离不开人。就算是过年,般也只在国内待几天。”
棠宁若有所思,长长地“喔”声,点点头没再说话。
电梯门打开,夏方觉帮她挡住门,微微抿唇低声问:“你在怪当初不回来吗?”
“啊?”棠宁起初没反应过来,愣下才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那时候确实离不开,没办法回来。”电梯下行,夏方觉满脸歉意地解释,“对不起。”
“可不可以不要叫小棠……”实在太亲密,她觉得不合适。可棠宁挠挠头,挑个温柔理由,“有点别扭。”
夏方觉微怔,心里涌起说不出失落。
但他停顿下,还是很有风度地点头:“好,那还叫你棠宁。”
午休时间结束,两个人并肩下楼。
等电梯空档里,棠宁脑海中又浮现出刚刚蒋林野那两句话。
棠宁看着手机屏幕,愣几秒,笑起来。
她有双很漂亮眼睛,弯起来时光芒四溢,午后阳光从高大玻璃穹顶上坠落下来,洋洋洒洒地将她笼罩进去。
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
夏方觉呼吸微微滞。
几乎理所当然地,他想起更早些时候,高中时代,棠宁在校庆时上台唱歌,满面都是流动朝气。
棠宁赶紧摆手:“真没关系。”
她确实是不在意,反正大家也没有很熟。
成年之后她被教会第个道理就是,别人真没什义务来帮你。甚至于父亲病倒之后,棠宁四处求人无果,别说帮她忙,但凡没有奚落她、愿意给她好脸色看人,她都觉得对方是在帮助自己。
至少照顾她可怜自尊心。
电梯“叮咚”声,抵达总裁办所在楼层。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抠出来,难为他每天工作那忙,还要抽时间来做这些奇怪事。
棠宁想想,问:“夏方觉,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夏方觉垂眼看她,浅褐色眼睛被阳光照耀得温和透明,他低声:“你可以叫小夏。”
棠宁眨眨眼,叫他:“班长。”
不给他回绝机会,她又仰着脑袋问:“你前几年直在国外,没有回来过吗?”
她现在好像跟过去不太样,脸上偶尔流露出夏方觉无法理解茫然,可笑起来时,又仍然是十七八岁时活力满满样子。
……是让人心动样子。
“小棠。”夏方觉低声叫她,“在看什?”
“个很好笑推送。”棠宁眉眼弯弯,将手机收起来,眼睛明亮地抬头看他,“最近到年底都太忙,可能暂时没办法去奶奶家做客,请代向她问好。不过除这个……夏方觉,你可以答应件事吗?”
“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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