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默默,觉得有些好笑:“人家也没有很老,大你没几岁,你干嘛直叫他叔叔。”
“警察叔叔嘛,不叫叔叔难道叫警察?呀,你大概不明白,这是恋人之间爱称。”
棠宁:“噫。”
但是说到爱称,她又不可避免地,想到蒋林野那个让她头皮发麻“宝宝。”
光是想到就有点难以呼吸,赶紧转移话题:“你和时川在起?”
“人真会对不同人,存在不同期待吗?”棠宁不明白,甚至感到难以理解,“夏方觉跟说,他很抱歉五年前没有回来帮,可是,说真点感觉都没有。他回不回来帮,其实挺无所谓。能回来话会很感激,但不回来也没什关系。”
“可是……”微顿,她脸上浮现出困惑,“可是蒋林野明明帮大忙,只是打几句嘴炮,就觉得世界要塌。”
哪怕时隔五年,她又丢失那多记忆,那种世界崩塌幻灭感,她仍然能感受到。
哪怕记忆丢失,她身体依然替她记得那种不快乐、压抑感觉。
“当然会啊。”盛星来笑,“也许对于你来说,蒋林野是更亲近、更值得信赖人。”
夏方觉没有说话。
棠宁声音很轻,温柔地道:“班长将来,会遇到更合适女孩子。”
***
棠宁觉得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
五年时光无法倒退,这种事情根本没什“如果”可言。要是五年前真和夏方觉在起,现在……
盛星来摇头,别说在起,进度条连百分之零点都没有进行完。他比四年前更难搞,冷漠程度翻百倍,而且好像并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独独针对她。
她遗憾地撑住下巴:“他好冷淡,最近每天都在挖空心思地想各种理由去见他……还不定能见到。你说基层民警哪有那多事呢?去五次,他有四次不在。”
“别这说,警察叔叔很辛苦,以前读过不少基层在工作岗位上猝死新闻。不过……”棠宁停顿下,眼中流露出点儿狡黠笑意,“你想见他还不容易?天天违法犯罪就行。”
棠宁眨眨眼。
“打个比方吧,读幼儿园时,叔叔读小学就在旁边。那时候他零花钱比多,每次放学总是用他钱买零食。”盛星来说,“但是,首先,肯定不会用不认识人钱买零食;其次,假如有天有两个人跟说‘盛星来你不能吃那多零食你胖死’,其中个是叔叔,个是陌生人,那肯定是叔叔给伤害和冲击力更大,会先跟叔叔绝交。”
棠宁怀疑:“那那个陌生人呢?”
“按在地上,bao揍顿。”
“……”
“现在也不好说。”盛星来指出,“你跟蒋林野离婚,未必就也会跟夏方觉离婚。你可别忘,们班长脾气比你前夫好四十倍。”
“可是,星星。”棠宁面露犹疑,“现在觉得,问题可能并不是全出在蒋林野身上……也许同样不知道该怎维持段婚姻,们两个都把事情越搞越糟。”
“挺对。”盛星来闲闲地撬开枚核桃,“照你这说,既然陷入僵局,那现在就看你们谁先给对方下跪。”
“……”棠宁默默,有些哭笑不得,“还有件事,很奇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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