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又出错
，昨晚没有初雪，看来今天也不会有。
盛星来很失望：“是啊，
根本就连人都没约到。”
时川不肯给她联系方式，她只能用最古老
方式，线下跑到办公室去找他。
她天天往那边跑，搞得大家都认识她，倒也不赶她走。而且她生下来就自带buff，从小嘴甜，这个叔叔那个哥哥地叫上
圈，谁都拒绝不这种可爱挂小姑娘。她给每个人都带圣诞节礼物，甚至帮当晚值班没办法出去玩民警叫热饮和火锅。
所以尽管时川不在办公室，盛星来也很轻易地从他同事口中套出他去向：
***
棠宁其实对这个问题感到点……
不解。
她为什
会想推开蒋林野呢。
明明青春期时候，喜欢他喜欢得死去活来。
可是他又没办法放手，没办法真放弃她。
于是只能沉默半晌，然后低声，尝试着向她解释：
“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学过，也没人教。”
——尤其是在喜欢和恋爱上。
以前觉得如果想要拥有什东西，去骗去抢也没关系，但他失败得很惨，害怕重蹈覆辙。
宁宁亲亲抱抱举高高……！
可棠宁现在太困，凌晨四点多，她完全不关心前夫在想什：“你真不打算走吗？”
蒋林野严肃地点头：“你这地方很不安……”
“你是复读机吗？”棠宁在嘤嘤怪身上蹭蹭，有气无力地打断他，“也不是不可以，之前阿姨打扫过客房也换过被褥，床单你自己去拿条新就好——但是。”
她停顿下，抬头看他：“蒋林野，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子很奇怪吗？为什非要赖在这里呢，你图什？”
“他啊……今天不值晚班，也没有出警，好像去看他那几条狗。”
“哦对，今天周五是吧？他每周五下午都会出去会儿，应该不会太久。”
“没事哈，你在这儿烤着暖气等等他，估计他天黑之前就回来。”
…
甚至直到现在，她还能回忆起当初那种看到他时，心里怦然开花感觉。
但似乎已经太远太远，尽管心理停留在二十岁，可身体站在二十五岁，直在替她做最优选择。
“虽然听起来有点胡搅蛮缠，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盛星来听她这样推理，小声，“如果身体能像你样理智清醒就好，哼。”
小闺蜜好像有点不高兴，棠宁反而乐：“怎，昨天圣诞夜过得不好吗？”
她今天睡到下午才起床，拉开窗帘看到天空阴霾，但天光很亮。
“可……很努力地在学。”如果相声也没有用，他可以勉为其难地试试，跟那只讨厌猫搞好关系。
棠宁安静地望着他，停下撸猫动作。
蒋林野嗓子有些哑，在寂静夜色中清澈低沉。
许久，他说。
“你也试试，不要太快推开，好不好？”
当然是图后半生幸福……两种意义上。
可蒋林野自己也没有经验，就算是追女孩子，也不在该从哪里开始。明明在游乐园里就壮着胆子问她能不能重新来过，可是当她想要确认第二遍，他又觉得太唐突。
万被拒绝怎办……
棠宁现在对他好像没什感情，他看到她拒绝夏方觉样子，就愈发不敢冒进。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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