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
2019.11.13
“嗯。”
“后来
好奇
很久，但你怎
都不肯说。”棠宁抬起头，“你那时候，到底选送
首什诗？”
雾霭浓重，长天色。
蒋林野平和地看着她，眼中笑意闪烁，声音覆上初雪寒气，落到耳边，只剩低醇
温柔。
人来人去，浮云苍狗，好像又回到十七岁。
“以前好像很少说。”他低笑，“但是没关系，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够说很多很多遍。”
商场门口不断有人进出，有人注意到他们，发出小小惊呼。
棠宁有些发怔，莫名想起遥远学生时代那个冬日，大雪覆盖整座城市，她参加活动，气场全开，在台上唱《superstar》。
——如果忘，请帮忙记得。
——请看见，让有梦可以做。
瓮声：“什？”
“爱你。”
过去，现在，将来。
到生命与时光尽头。
棠宁微怔，抬眼定定地望着他。
他字顿：
“将站在汉江之堤上，给你写这首诗。”
“如果有风，就用风；如果涨潮，就用水；如果夜色太沉，就只用个手势吧……”
如同你曾经轻轻地招手。
便押上自己生。
十七岁棠宁没想到，蒋林野大概也没有。
兜兜转转走回原点，站在彼此身边人，竟然还是眼前这个家伙。
棠宁吸吸鼻子：“高二那年校庆，你说会在汇演上送首诗。”
“嗯。”
“可是后来班主任说你节目时长太短，临时pass掉，换上去唱歌。”
空中突然有东西飘下来，盛大，洁白，点点落在额头上，浸开轻微凉意。
这场漫长，迟到初雪，终于在这刻降落人间。
周围明明人来人往，可她耳畔空寂瞬，突然间什都听不清。
他微微低头，吻在她额头上。
轻盈，温柔，触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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