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二少爷,你冷静点,大少爷就在楼客厅,会听到……”
然而姜粟并不理会,“不管!顾江阔你凭什?”他越说越气,甚至冲过去直接跟顾江阔对峙,指头戳到他结实胸口上,气势汹汹地、还有点委屈地质问:“那间卧房要好久,他都不肯给!你谁啊凭什给你!才是他亲弟弟!”
看着架势,绝不是临时起意,像是因为这事儿委屈很久。
将近16岁毛孩子个子蹿得挺快,已经比他亲哥姜糯还高,在同龄孩子里也算颀长高挑,但跟顾江阔比起来却还是不够看,像颗发育不良豆芽菜。
豆芽菜刚才用力过大,戳得手指有点疼,悄悄把手背到身后去,气势不能输。
姜粟已经折返回去,扯着嗓门喊:“哥——!有客人找!”
客人?
顾江阔“回家”雀跃心情顿时低落下去,但姜粟说得也没错,自己确不是姜糯什人。
眼前少年才是姜糯家人。
姜少爷才不会纡尊降贵亲自出来迎接什客人,打发梅姨出来看,梅姨看到顾江阔,笑起来:“小顾回来?还说哪位客人不预约就上门……快进来快进来!你姥姥刚才还念叨你呢,少爷也想你。”
气,竟然跑到姜糯那儿去住,分明是向着他哥,哪能同意这种事?”
“姜粟是你亲儿子,怎可能不向着你,反而跟他那个同父异母哥哥亲?他们以前关系也不怎样啊,”潘奕安搂住劳美琴肩膀,“可能是孩子时接受不咱们关系,所以在赌气,你放心,你可是他亲妈,真发生利益冲突事情,他肯定站在你这边。”
“回头你跟姜粟好好说说,这事儿肯定没问题。”潘奕安想到马上到手巨额资产,已经忍不住上扬嘴角。
顾江阔赶回别墅时候,正好是十假期。
为期个月军训正式结束,又是小长假,很多大新生都犹如出笼小鸟,快乐地奔出校园,有回家,有去短途旅行,顾江阔这只将近米九大鸟也迫不及待地展翅飞回姜糯身边。
就在俩人对峙时候,姜大少爷终于姗姗来迟,他在里边听到争吵声,就阵头疼,姜粟那小兔崽子可真会给他找麻烦,上来就得罪顾大佬,以后要是姜家真破产,他绝对饶不他!
然而,有些忐忑地出门之后,却看到
“哎呦,晒黑,也瘦,”她絮絮叨叨地关心,又说,“二少爷,他可不是什客人。”
姜粟这时候也终于想起这大个子是谁,脸瞬间皱起来:“你是顾江阔?”
顾江阔:“……是。”
姜粟气不打处来:“就是你!拖家带口地住进哥别墅……不,这还不算什,你凭什住到他主卧隔壁?”
顾江阔:“?”
推开院门,旺财就甩着尾巴,热情地扑过来,时隔月,顾江阔也有点想它,但更想念另个人,他边揉旺财因兴奋而乱动狗头,边问:“你主人呢?你有没有好好看家,保护好他?”
“哎?门怎开,谁啊?快递不能进啊!”道有点嚣张少年音响起。
顾江阔认出来,是姜糯弟弟姜粟。他怎来?
姜粟看着顾江阔,也觉得有点眼熟,但时想不起究竟是哪位,迟疑地问:“你找姜总吗?”
顾江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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