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
这人到底喝多没有?怎又像醉鬼、又不太像?
不管怎说,姜糯缓会儿,才把浴室灯重新打开,因为面前就是镜子,他其实有点不忍直视,生怕自己脸色不够庄重。
可缓这久,镜子中姜总,脸上红晕果然还没褪去。
“……”姜糯呼出口气,把已经解开半纽扣睡衣脱掉,果然看到身上留下印子。
顾江阔嘴上道歉,结实臂膀却很诚实地没有放松,仍旧紧紧地箍住姜糯,只重复:“少爷,对不起。”
姜糯并没挣扎,又叹息声,“江阔,你因为什喝闷酒?”
顾江阔心道:因为嫉妒。
姜糯忽然想起自己那没来由紧张,不由得心跳也有点快,又问遍:“你为什喝闷酒?”
顾江阔却迟迟没有回答,最后放开姜糯,站在从星空顶洒进来月光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姜糯,答非所问地说:“少爷,你真相信会有番作为吗?”
狠狠地、狠狠地把你揉进身体里。蒋夏算什?丁凭舟又算什?就算他们家室优渥,和你门当户对,但谁也不能像样,像样忠心耿耿,像样,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地想你,做梦也想把你据为己有!
心里发狠般想得嚣张,但嘴上却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只是继续紧紧地抱着姜糯,像是喝多撒酒疯醉鬼。
姜糯叹口气:“你喝多。”
不,没有喝醉,那点酒对来说算不上什,很清醒。——顾江阔这样想。
他皮肤薄而白,平时稍稍磕碰,都容易留下痕迹,更别提顾江阔刚刚那个用力到近乎发狠拥抱,大手勒出清晰印记消散,散成片红晕,衬在雪白底色上,愈发显得不庄重。
姜糯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自己。
手脚麻利地放洗澡水,又丢颗甜杏仁味精油泡澡球,等满缸堆满乳白色泡泡,才把自己扔进去。
姜总只露出个脑袋来,才发出舒服叹息,又苦恼地说:“作孽啊。”
他个gay,怎遭得住顾总这样撩?多亏关着灯,不然什反应都被他看到!
这话题跳跃得有点快,也许他真喝多吧。
姜糯有点点失望,但更多还是轻松,理理被弄乱衣领,说:“当然,你日后肯定会有很厉害成就。”分分钟几个亿上下、在国内乃至国际商界呼风唤雨那种。
“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
“真?”顾江阔又燃起斗志,他要变强,强大到足够与少爷并肩而站时候,才有本钱嫉妒,才有资格光明正大地回答那个问题吧。
“会努力。”顾江阔郑重地说,便离开浴室,还得体地带上门。
可他默默,嘴上还是从善如流地说:“喝得有点多,对不起。”
顾江阔知道,他只能这说,他有什资格把那隐秘、近乎变态占有欲宣之于口呢?他算什?如果说姜大少爷是天上月亮,那他不过是片不起眼泥土罢。
他清晰地知道,自己配不上他,穷二白,甚至连工作也都是姜少爷心肠好,可怜他才有。
但凡他有点良知,都不该去觊觎他。
然而,顾江阔偶尔也会压抑不住那卑劣幻想——天知道,他这片泥土,有多想玷污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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