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亲吻手指,也是蜻蜓点水般,触即离。
顾江阔不敢再留,转身出卧室,在骤然降温夜晚里,洗个长长冷水澡。冰冷水冲刷在头顶,才稍稍浇灭发热头脑,顾江阔虽然冷静下来,心里却也清楚,某些情绪越是压抑,某天压不住时候,反而会爆发得更激烈
顾江阔便掀开被子,隔着睡衣很轻很轻地挠两下,隔靴搔痒反而更痒,姜少爷不干,把抓住顾江阔手,直接塞进自己衣服里,命令:“进去挠!用力!”
猝不及防碰到手滑……腻,顾江阔连手都不会动,僵持片刻,才依着命令挠下去,姜糯发出舒服叹息:“就是这样,再给挠挠后背吧。”
天知道,顾江阔用多大定力才能控制好力道,而不是失手把娇贵少爷给撕碎。所以还要伸手进去给挠背时候,他差点咬破自己嘴唇。
姜少爷倒是无知无觉,被伺候得舒服,心满意足地困意上涌,很快呼吸也均匀。
为不惊动他,顾江阔以最轻柔动作把手抽出来,却没舍得立即离开,他下床,半跪在地上,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月光,看姜少爷脸庞。
夜里果然降温,这个时候还没供暖,好在有空调,把暖风开到最大,瞬间暖和不少,顾江阔还真像姜少爷雇长工,会儿去打热水,会儿给披衣服,半夜十点时候,还顶着寒风出去买夜宵,任劳任怨,好像有使不完精力。
然而姜少爷体力有限,终于在凌晨两点时候耗尽精神,发出“就这样吧爱过不过”呐喊,准备睡觉。
可是精神高度紧绷久,不容易放松,姜糯困极累极,却怎也睡不着。
宿舍两张床离得极近,隔着小小床头柜,顾江阔能看清姜糯翻来覆去动作,轻声问:“还冷吗?”
“还好,”姜糯,“可能换地方睡不着,这床也太硬。”不知道顾江阔平时怎睡,明天考完试就买两张新床垫。
修长睫毛尽数拢在下眼睑处,是很甜美娇憨睡相,鼻梁窄挺,嘴唇偏薄,而唇珠圆润,看上去很好亲。
在那点月光之下,每寸皮肤都呈现出牛奶质地和光泽,没有处不诱人。
顾江阔呼吸急促,觉得自己像个守着罂粟花瘾君子,很难不监守自盗。遍遍告诫自己不能放肆,又次次在夜深人静时候破防,他还能坚持多久?顾江阔自己都觉得害怕,生怕某天终于忍耐不住,原形毕露,把养尊处优胆小少爷给吓跑。
不知盯着他睡颜看多久,对着那张看就很好亲,恨不得啃烂嘴巴肖想多久,顾江阔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煎熬,俯下身。
亲吻姜糯露在被子外手指。
“……”顾江阔试探着说,“不舒服话,给你捏捏?放松放松。”
按摩吗?还有这种好事!
姜糯眼睛亮,矜持地说:“那好吧。”
顾江阔便挪过来,也没开灯,轻轻拍拍姜总腰,姜糯裹着被子,蚕宝宝似,往里蠕动半圈,给顾同学让出位置。
顾江阔摸着黑,隔着被子,大手按上肩膀,姜少爷肩膀不宽,还有些瘦,只手就握得住,顾江阔力气大,按摩很持久,反复在同处揉按,肩膀很快就发痒发烫,姜糯哼唧声:“不按,给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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