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骂那久,顾江阔稍稍出口恶气,却还是感觉不大够,总觉得老爷们之间只动嘴太娘,动嘴又不能伤筋动骨,应该找个机会,好好跟姓丁干架,教教他如何老实做人,摆正位置,不该整天惦记别人男朋友。
殊不知,动嘴也是能伤筋动骨,丁凭舟气到血压都高,感觉脑袋嗡嗡,偏偏骂又骂不过,且碍于对方是未来顾总,也不敢得罪,都快气出内伤。
说起来,丁凭舟也是正儿八经富二代,接触人不管心里怎想,面上总是客气有礼,他还是头回遇上这样土匪——上辈子顾总是有名儒商,能在行业峰会上,面对媒体,引经据典侃侃而谈,真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面,会说这些有失身份市井混话?!
总之,丁凭舟果然放弃再换号给姜糯打电话,拜顾江阔超强杀伤力所赐,姜少爷得以清清静静地过完这个小长假。
转眼就是元旦正日子,这年限制烟花爆竹禁令还没那严格,不会出现后来整个燕林农历新年都静悄悄情形,如今年味儿还是足。
“会骂人吗?带脏字那种。”
“……”
姜糯吩咐:“替接电话,骂到这孙子不敢再换号骚扰为止。”
万没想到姜少爷还有这种操作,顾江阔眸中迸出喜色,把接过手机,才意识到自己接手机动作太快,轻咳声,找补:“其实挺有素质,也不太会骂人,就试试吧。……那出去试试?”
姜少爷忍住笑,“去吧。”
不是丁凭舟第次用陌生号码骚扰他,自打上回发朋友圈官宣恋爱,丁凭舟电话质问,被姜少爷拉黑之后,就隔三差五换新号码打过来。
顾江阔和姜糯直头挨着头,即便姜总没开公放,也听得清清楚楚。
明知道是姓丁迷之自信,没完没地纠缠,顾江阔还是没控制住酸意,明知故问:“谁啊?怎挂掉?”
姜糯就那用‘看穿切’眼神看着他,微微挑眉。
顾江阔:“……”
元旦这天,从早上开始就有零零星星鞭炮声。
姜糯被吵醒,辗转地懒会儿床,听着外头越来越响鞭炮声,愈发睡不着,干脆爬起来,结果下楼,就看到姜小米同学收拾停当,整整齐齐地坐在沙发上,见到姜糯就忐忑地抱紧书包。
姜大少爷心中动,已经猜到五六分,却没点破,神色如常地问:“今
从小受精英教育姜少爷,确不大会运用脏话,有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长到这大,要改也难。
而事实证明,在市井混大顾江阔,语言能力被开发得相当完备,能在唇枪舌战之间,把对方气到生理性发抖、血压升高、说话结巴。
这回倒是换成丁凭舟好几次挂断,后来又被顾江阔不依不饶地打过去。
最后丁凭舟不堪受辱,干脆拉黑姜糯手机号。
顾江阔第五次打过去,听到被拉黑忙音,不屑地咕哝:“就这点本事。”
顾江阔轻咳声,“丁凭舟是吧,他——”
这时候手机再次想起来,姜糯“啧”声,按静音,但没有挂断,此时手机屏幕上还显示来电状态,他把手机举到顾江阔眼前,“你讨厌他?”
“……”顾江阔还是老实地说,“嗯。”
“想骂他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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