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荷官今天陪着顾江阔玩几次,被他出手阔绰地打赏不少小费,这会儿面对金主‘闲聊’,自然知无不言:“老董事长从来不让他碰这些。”
“哦?”顾江阔不怎意外地挑眉,却说,“家里产业都不学学吗?”
荷官笑道:“顾家虽然是靠经营赌场发家,但现在早就洗白,集团业务涉及各行各业。再说,们本地人很多都靠赌场生活,可家里也三令五申不准来这里玩,生怕们学坏,更别说大少爷那样人,家教肯定严。”
“是啊。”顾江阔幽幽道,“谁会撺掇自家孩子来这种地方。”
“不过,金丝雀有金丝雀养法,狼崽子有狼崽子活法,没准这地方更适合呢。”
但是,只想做实业,说出来您可能不相信,钱对来说,只要够花就行,更希望做出些利国利民成绩,而不只在意账户上数字余额有多长。”
“……没想到姜总年纪轻轻,有这样觉悟。”喻闵面无表情地夸句,显然是不相信,觉得这些漂亮话是拿来搪塞他借口。
喻闵慢吞吞地把玩闻香杯,“们看中同样资源,就是缘分,既然成不合作伙伴,那,就会变成竞争对手,姜总,你不会愿意跟碰上。”
这话就带上威胁意味,姜糯却根本不畏惧,甚至有点喜欢这种针锋相对感觉——刚才又是送花,又是表白,让他太不舒服——姜总似笑非笑地说:“哪有您说得那夸张,市场就这大,大家良性竞争而已,再说,碰上又如何,就比方说,升宸事,们也只是各自合法合规地经营罢。”
喻闵听得明白,这是在点他:升宸事上,你就是手下败将。现在还拿什威胁?
喻总长长地叹口气,看向姜糯眼神却又带上温度:“既然如此,暂时们是无法达成共识。不过,跟你共进晚餐,仍然觉得愉快,这束花,还是希望你能收下,倘若你改变主意……”
“姜总,今晚提两个建议直都作数。”
狮城和华国没有时差,但燕林是冬天,这里却四季如夏,这会儿赌场是最热闹时候,顾江阔第天就被顾老爷子打发到这里,并附赠他大笔筹码,美其名曰“放松放松”。
顾江阔当面满脸欢喜地收下,从老虎机到二十点,在五光十色声色场玩个痛快,可旦离顾仲鸿眼线,他才敛起神色,状似随意地抓过个轮值休息荷官闲聊,“大少爷经常来这里玩吗?”
这里“大少爷”自然指是顾家孙少爷顾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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