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姜糯:“别这样看着,姜氏集团不是提款机,也没那多现钱,出价高是因为想分期支付。……你不用急着答复。”
“答应!”魏思祖热泪盈眶,“姜老弟你这是救命!呜呜呜呜,没敢跟你说,还有别赌债没还清,限期个月,个月内能给第笔钱吗?”
“……”姜总思忖片刻,报个数。
“七折!不愧是你,姜老弟,姜氏果然财大气粗,就知道能指望上你!”魏思祖生怕他反悔似,把攥住姜糯手,“那现在就签合同!”
“没脸问他们。”魏思祖唉声叹气,“他们现在对肯定特别失望。也对不起你,知道老弟你跟不样,是很有能力人,你比还小四五岁,同样是临危受命,却把家产经营得这样好。……都怪不争气,平时大手大脚,还沾上赌瘾,、真没想到,去趟狮城,就能输那多……”
“狮城?”姜糯抓住重点,“你去狮城赌场?”
魏思祖:“是啊。”
姜总问:“什时候去?”
“三个月之前吧。”魏思祖茫然地说。
魏思祖臊眉耷眼地回来,就看到姜总那位凶巴巴大个子保镖,也满脸忐忑,像个心神不宁小媳妇。不由得有些奇怪,“姜总,发生什事?”
姜糯乜顾江阔眼,“没事,魏总,们说正事。”
魏思祖便不再看那将近米九健壮“小媳妇”,重新垂下脑袋,丧丧地说:“姜老弟,五折啊,他们跟说,五折卖股份,有这个数,刨去还债,剩下还要交罚款,补齐从前亏空,也剩不下什。”
“怎会。”姜糯总算在沙发上找块柔软位置贴着边虚虚坐下,表情像痛苦也像放松,然后便打起精神,故意说,“还是能剩下不少股份,虽然失去控制权,做个干吃分红小股东也好。”
“没那简单,”魏思祖沮丧地说,“这些管理班底都是爸千挑万选留给干将,还有些是看着长大叔叔伯伯辈,偷着挪用资金事现在被喻总接发出来,已经没办法在公司做人,就想赶紧卖掉股份,什也不管。”
姜糯本来心理预期是七五折,因为依着他经验,
姜糯:“呵。”
顾江阔下意识立正,收到自家男朋友眼刀后,厚着脸皮回个憨笑。
姜总没搭理他,继续聊正事:“兴旭账目上绝对拿不出16亿,按着合同,你只能变卖股份,或者自己找买家,或者全权交给博约。”
“哪里懂这些,还是交给他们吧。”
“现在多给你个选项,”姜总说,“你或许可以把所有股份都卖给,出七折。”
“姜老弟,”魏思祖吸吸鼻子,含着泡泪,望向姜糯,“真只能卖五折吗?”
姜糯:“……”
说实话,开始得知被这废物猪队友坑时候,姜总气得恨不得亲手把他送法院去,可现在,看到他鼻涕把泪把无助模样,姜糯心里气也消七八分。
……谁能跟个傻子计较呢。
姜总无声叹气,心平气和地说:“博约股份给报价是五折,虽然低些,但就像他们说,私下大宗交易,转手又急,定价也不是完全没道理,你可以再咨询其他公司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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