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起身,就被顾江阔掌给按
旦忙起来,日子就过得飞快,转眼就是两个月。
燕林已经进入初夏,而南洋气候直温暖湿润,全年都适合人类生存,尤其是老年人。
可顾老爷子日子过得并不滋润。
顾江阔隔三差五就要带着他摆拍几张照片,共给媒体,以便见报。
现在全南洋都认为他们祖孙俩感情极好——除本人。
第二天被酒店提供叫早服务叫醒,姜糯把跟着爬起来顾江阔按回去,“你睡你,都定好车,直接去机场,什都不用管。”
可顾江阔坚持:“用不用得着是你事,送不送你,是事。”
姜糯拗不过他,只好任由顾江阔跟着,狮城不大,算上堵车,从市中心酒店到机场不过半小时,顾江阔挨着姜糯坐在后排,边絮絮地嘱咐他回去要按时睡觉,少喝咖啡,边把玩他修长柔软、弹钢琴手。
姜糯忍不住问:“顾大江,你以前真没谈过恋爱吗?”
不然为什能做到事事都这贴心?
大约是昨晚太累,也可能是顾江阔怀抱太坚实,姜糯竟然又睡过去。
顾江阔夜里才带着身酒气回来,姜糯睡得太饱,以至于到平时睡觉时间还精神抖擞,于是指挥服务生给他重新打包行李。
顾江阔回来时候,正好碰到拿丰厚小费服务生高高兴兴地离开,登时警铃大作,“糯糯,你要走啊?”
“明天早上走,你不用管。”姜糯说。
“干嘛那着急,不许走!”顾江阔醉眼朦胧地往姜糯身上扑,被姜糯掌心按在胸口上,“别装醉,又不是没醉过,知道喝多也不可能丧失理智,你借酒撒娇可以,但借酒撒泼不行。”
私人墓园内,顾江阔和顾老爷子并排跪在奶奶方婉墓碑前,远远看过去,起怀念亲人场景莫名有几分温馨。
然而,只有顾仲鸿知道,自己跪在冰凉水泥地上,膝盖有多疼。
“到底什时候能让起来?”顾老爷子咬牙问,“有风湿,受不得凉。”
“急什,爷爷,”顾江阔凉凉地说,“奶奶在冰凉地下躺这久,有三四十年吧?你们夫妻场,多陪她会儿怎。”
“……”顾老爷子怒道,“你不走走!”
“啊?”顾江阔愣,粗声道,“没有!你是初恋!如假包换!”
此时正好等红灯,从酒店雇佣司机好奇地回下头,姜少爷有点窘,瞪顾江阔眼,“小点声。”
顾大江乖巧应声,然后趁姜糯不注意,把司机瞪回去。
顾江阔眼神太凶,司机吓得个激灵,全程没敢再动动脖子。
回到燕林,姜糯就立即投入到工作中,忙着处理积压文件,忙着鞭策姜小米,还要抽空给姥姥安排体检,更会时不时关注南洋顾氏集团消息。
顾江阔:“……”
顾江阔于是老老实实站住,从善如流地撒娇:“那你给洗澡行不行?浴室瓷砖太滑,头晕站不住。”
姜糯:“……”
用脚指头想,姜糯都能明白顾大江意思,不过,他最近心情好,只要顾大狗勾乖,他就愿意惯着他。
这个澡洗两个多小时,把姜少爷原本暖白无暇皮肤给洗出不少红印子,因为消耗太多体力,姜糯回到卧室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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