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突如其来降落金色眼泪悄然滞。
印象中总是相当天真幼稚竹马以那种平静声音,没有丝毫抑扬顿挫地对她说:“因为出事故,既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亲戚,只好到横滨来。出事前,父亲说过可以去横滨警察学校找他朋友,但很快警校也把赶出来
——为什、为什他就能这毫无心理负担地提起以前?明明他们已经再也回不去。
“别再跟提什以前,跟你不样,爸爸妈妈已经死!你根本点都不懂感受,也不知道经历过什,就别再装作跟很亲近样子——”
(反正,反正你们这些人也是打着帮控制能力借口,想要利用而已吧!)
恼火到破音童声在树冠中间尖锐地发出,恨不得像毒虫那样钻进树下少年心里。她想要把这人远远地推开,最好推到永远都看不见天涯海角。
每当看见他那张脸,就会想起那些梦中过去。越是怀抱不舍,心扉就越是疼痛得无法呼吸。
“阿——砾——”
树下黑发少年双手作喇叭状朝着上方大喊着。
(真是吵死……)
“你躲起来也没用,乱步大人已经看见你。”
(……)
但是这切,因为她6岁到来场意外全部成泡沫。
跟随犯罪组织在外漂泊3年,落入异能特务科手里被收容控制2年,直到那位拿着拐杖老头将她带出来,交给现在社长收养。
她没想到是,居然能在收养人身边再次见到那张熟悉面孔。
回忆到这里,犹如砂糖般甘甜逐渐在少女小小唇窝绽开。
“……是他点点教如何变回普通人啊。”
但他接下来句话让空气凝固。
“这些都无所谓啦。”
得到社长异能控制能力在她手里再次有失控预兆,周围树干及其枝叶崩散成沙砾,飘飘摇摇地洒落,像代替她干涸眼角滑落场悲伤雨。
黑发少年无动于衷地站在树下,仰头沐浴着这场纷飞光雨,狭长丹凤眼微眯着,即使面临威胁亦不曾有刻扭转方向。
“父母也在两年前因为意外事故去世。”
“真是,武装侦探社才刚成立,结果第份工作居然是社长委托‘找猫咪’啊,点难度都没有,太没劲,阿砾你身为第二位社员应该好好反省下。”
(……)
无论他说多少,年少阿砾都言不发,甚至因为他话而愈渐烦躁。可少年完全不在乎这点,依旧任性而琐碎地抱怨着。
“快点下来啦,不然刚买甜甜圈要被吃光哦——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这个对吧?”
提及‘以前’这个字眼,她内心滋生阴暗面仿佛有股无名火在燃烧,使浑身变得滚烫,理性超越沸点。
拿着盒巧克力她以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音量轻声说,连旁边敦微微疑惑地侧目都没察觉。
现在想想,那就像是个闪闪发光绮梦。
11年前,11岁她刚被社长收养没几天后,就自动玩起失踪。
她讨厌这个对自己不公世界,讨厌把她当成特殊工具对待和利用人,更讨厌那些看她时兴起怜悯眼神。
最后是乱步在庭院某棵树上找到故意藏起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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