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条野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不妙……身为正义军警却接受‘贿赂’呢。”
——不过算。
他勾勾唇。
“啊?”阿砾听得头雾水,不过看这表情……是稳?
“没想到条野你浓眉大眼,竟然是个会‘以貌取人’家伙——怎能因为人家长相比较有攻击性就怪人家危险呢?!”
条野笑容僵硬。
他又看不见,他哪来会‘以貌取人’!
阿砾故作看不见他表情,掀过这个话题,将手里满脸血白濑抛给他们。
“这个家伙就交给你啦,偷窃、行使,bao力、杀人未遂、混迹非法组织,估计以前还留有过不少案底,你给让他在牢子里蹲个五十年都不准出来!”
没等阿砾说完,身旁穿着黑西装青年就避嫌似飞快扫她身后人眼,迅速不见人影。阿砾茫然四顾,只看见带队来到自己身后……条野。
“……你怎还在这?”
阿砾送上个微妙停顿,眼神木然地注视着来人。
可站在她对面,却是个哪怕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依然有自信跟她对线男人。
“既然你都还在,为什又不能呢?况且还是你将喊来在先,不是?”
好吗?”
同样芳龄二十二中也:“……你几月份生?”
阿砾立即以种‘早调查过’得意态度,翘高鼻尖秒答:“五月噢,双子座小恶魔,与天秤座速配指数是100%。”
4月29日生中也:“……好险。”
差点他就比对方小。
此刻条野还小心眼地计较着她方才话,下意识就想要对她推脱道:“你要知道是军警,可不是法官,判刑这种事情……”
就在这时,他仿佛听见某种传入自己耳中声音,忽然顿。
阿砾难掩失望地说:“啊……不行吗?”
心音发生变化。
原本总是如同阳光花海般灿烂又柔软,生动得区别于外人心音,逐渐蒙上层绵绵忧郁。
条野扬起抹完美唇形,成功用她之前有求于人事情堵上阿砾嘴。见阿砾彻底放弃挣扎,他紧闭双目便往先前赭发青年离开方向转去,面露深思。
“认为,你最好不要跟刚才那个危险男人多接近为好……当然,这只是点小小个人意见,无论你遵不遵守都无所谓。”
阿砾没有略过他话里那个词:“危险?你是说他‘看’起来很不好招惹吗?”
条野矜持地颔首。
如果是般人,可能就会乖乖听话。但阿砾却跳脱刚才那句话思维,小小个子站在他面前,仰头掷地有声地谴责他这番行为。
“对,你是叫……中也对吧?”
看在跟对方还挺聊得来份上,阿砾想要顺便跟人认识下,好拓宽下自己生意。
“名字是砾,福泽砾,是武……”正边说着边从口袋摸索名片,不料这时背后传来道熟悉声音打断她。
“你好,听说有人报案,这里有拐卖犯企图诱拐不良少女,结果反被殴打至昏迷——”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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