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话给他亲爱妹妹戏弄他机会,那穿着水手服黑长直少女立马托着腮意味深长:“啊呀,哥哥大人明明昨晚不是这说呢——说无论怎样都只会‘忠诚’地听直美话。”
谷崎欲哭无泪地恳求爱捉弄他家妹:“直美,你不要送去死啊……”
这求生欲放在侦探社里也算独树帜。
然而阿砾也不是什恶魔,只狐疑地注视谷崎会,就轻易放过他,转而问起港黑那边事情。
“今天周边有没有出现什新闻?尤其是港口黑手党那边传来。”
路过敦闻言看阿砾眼,眨眨眼睛,抱着文件微笑道:“想应该遇见什开心事吧。”
她那快乐得仿佛能溢出空气模样,连他都被感染似觉得世界变得明亮起来。
不过有件事情还是要告诉好伙伴。
“对谷崎先生,最好不要背着砾小姐说她坏话哦。”入社没几个月,就已经对阿砾为人知根知底敦悄咪咪地跟谷崎交头接耳:“不然会被她惩罚。”
最怕说什就来什,敦话音刚落,那道清甜悦耳嗓音便响起来:“谷崎!”
经过回家睡上晚冷静时间,阿砾总算抚平自己竹马那颗直球给自己内心造成激荡。
既然不是觉得自己不可爱话……那就好心地原谅他之前操作吧。
这想着,来到侦探社打卡阿砾不由又往乱步方向望去,跟他对上视线时乱步恰好张开嘴巴准备迎接薯片,见状‘啊’停下,传递出疑惑眼神。
或许是傲娇心作祟,这位戴着猫耳发箍少女抖抖肩膀,旋即跟个别扭猫咪样飞快转头,坚决不跟他搭话。
——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跟他说话,谁让他、谁让他居然那直接说自己超可爱!
大家倒也理解敦前不久那起【人虎悬赏事件】才刚落幕不久,事后发展究竟如何还是比较关心范畴。
整理下今天日报以及通信,谷崎渐渐平复心情对她说:“没有呢,继抓捕失败后港黑那边相当风平浪静,也不再派遣武斗组织
做贼心虚谷崎瞬间挺直腰板,像被点名小学生样大喊:“到!”
突然发出这大音量,致使阿砾不由得奇奇怪怪地看发色明艳橘发青年眼,盯得他狂飙冷汗:“干嘛这紧张,你刚才是讲坏话?”
如果此刻有块显微镜用来放大,绝对能看清谷崎浑身寒毛都被吓得炸开来,不愧是全侦探社最凶狠女人,眼就看出来不对劲。
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除非谷崎他想要原地去世。
“这这这怎可能,发誓对砾小姐绝对忠诚!”谷崎如此发着对他而言‘毒誓’,却是眼神发直死盯着虚空某处,并不敢直视少女眼睛。
“嘿嘿嘿……”
感觉心底有点软软痒,阿砾猝不及防地就捧着脸笑起来。
隔壁正对着她那张笑脸出现谷崎,浑身就是个激灵。
这奇怪氛围吓得他整个人都不怎好,不禁偷偷摸摸地凑到同龄人敦旁边问:“砾小姐这是跟乱步先生又闹别扭吗?还是……脑袋出问题,竟然会笑成这样?”
谷崎表示自己只习惯少女恶鬼表情,对于这样甜美得冒花状态适应不能——总有种自己随时会遭殃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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