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阿砾也不以为意,双手在他身下扒拉,主动揪出他那只曾抓过其他男人胖次那只手,双手捧住放置在唇边,学着小学生做‘痛痛飞走’那般动作,鼓起嘴巴为他悠长地吹阵。
“好啦,异能力已经帮你把沾在上面‘胖次菌’吹走,快打起精神来吧。”
做完这切茶栗发少女仰起头,唇边灿烂笑涡缓缓浮现,那副天真而真挚甜美神情,就仿若某株不谙世事、却能为人疗伤治愈花朵,清晰地在青年荒芜眼底世界里落下枚种子。
掌心被她捧在双手里太宰看她良久,眼睫
“太宰先生似乎是因为昨天……对于抓到男人胖次那件事直耿耿于怀,从昨晚到今早z.sha频率上升到这周内最高峰,据说回到侦探社时候已经是第30次z.sha失败。”
谷崎言难尽地说。
其他人目光也都跟他差不多。
幸运是阿砾今天心情非常美妙,即便看见太宰半死不活模样也没生气,径直走到他身边蹲下。
“你怎像个闹脾气小孩子样啊。”
办公室里空气忽然就安静得落针可闻。
在这可以说是十年都不见得有次世纪性告白中,新入社敦目瞪口呆,某专注工作理想者也停止敲击键盘动作,大家都不敢说话。
而极度自然说出这番话名侦探先生完全没将众人反应放在心上,依旧拈着两片薯片重叠,像鸭嘴那样叼在嘴巴里咬着不吃地玩耍,副孩子似自娱自乐模样。
但在场人可不会那轻易将那句话当成孩子无心之言。
在这尴尬沉默氛围当中,某个因为竹马句话变得像草莓炸弹般、绯红逐渐攀爬上整张脸庞茶栗发少女终于忍受不住这份羞涩炸裂折磨。她想要打断这氛围似忽然发出声怪叫。
阿砾伸出手指头戳戳绷带青年身上最软地方,他顺势扭动那处挺翘下,看来好歹还是活。
“别管,已经脏……”太宰把脸闷在抱枕里语气幽幽。
往日总是皮断腿人居然会摆出这副挫败模样,让阿砾感觉有些好笑,不由推推他身子,而后摊开手:“真拿你没办法,把手伸过来吧。”
众人不由都好奇地注视着两人这幕,不知道她想干些什。许是罕见举止也令太宰稍稍提起那半分兴趣,个咸鱼翻身,他那张俊秀面容朝向少女。
可他也没有听话地伸出手,无生气鸢眼掩在凌乱卷发里,像是在传递着等人来拯救自己信号。
“啊啊啊!说起来,太宰又溜到哪里去?今未免也安静过头吧!”
老实说,这转移话题方式实在有够烂,不过众人还是给面子地顺着她问题转移视线,齐齐将目光落在办公室远处长沙发。
在上面趴着条勉强能够辨认出是人形东西,头微卷黑发像干巴巴海藻,衣物则似是前不久才入水后风干皱巴巴模样,整张脸都埋入柔软沙发垫里,让每个路过人都要怀疑次他会不会就这窒息而死。
“……他这是怎?”心里恢复平静阿砾盯着这浑身没有干劲家伙,颇为无语地问句。
这看起来就像是条晒干撒盐就能吃掉青花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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