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砾其实完全没在状态,但还是脸懵然地接过他手里那封信。
若论提出挑战方式,爱伦坡无疑是想要用种更酷办法来执行,但他……这不是害怕这不按条理出牌少女会直接不搭理他走人。况且依他接受教育,无法对位女性做出有失礼节行为,索性选择
“说,今天好像让看见些类似敢当着面说坏话家伙啊,往常这些人可都是被揍得哭着发誓再也不敢呢。”阿砾捏捏卡尔小爪子,忽然轻飘飘地打断他话。
坡肩膀抖下,不敢再多言。
于是就眼睁睁看着他逐渐变脸色,稍微整理下衣物后从地面爬起来,仿若坚定某种意志般,豁出去。
“吾辈明白,想要邀请乱步先生参与对决,选择从您身上下手是最为快捷办法。”
只见他从西装里取出与之前如出辙粉色信封,高扬在空中。有那瞬,他好像产生想要狠狠将信件扇在少女脸上**,却在拿着邀请函挥下那刻,他身体无比诚实地做出与内心相悖反应,双手持着粉色信封正正经经地弯腰递给对方。
着他苍白下巴打量好久,终于在脑海中将他与当年那个哭着求她别把小浣熊抢走那张脸重合。
“啊……”阿砾恍然大悟道,“你是当年那个哭包!”
难怪直没认出来,原来他换个发型。当初他可是留有垂在侧用发饰绑起来长发,人面相看着也比较清爽秀气,绝没现在表现出来那阴郁病态。
“是吾辈就是那个哭……不,不对,请不要随意给吾辈起些软弱怪称!”坡差点被她话带跑,而又扯着嗓子大喊回,然而这句话似乎花费他毕生勇气,整个人又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蹲着形如朵自闭小蘑菇。
“反正小姐您除乱步先生谁也没放在眼里吧,直在乱步先生身边晃悠,吓得吾辈根本不敢靠近……”
“小姐,请接受吾辈邀请吧——”
阿砾只感觉面前有阵混着香薰掠过风拂过脸庞,仅眨眼,就见那位黑发青年在她面前摆出这副矜持有礼,又没出息架势。
老实说,他刚才绝对是想要像西方人那样向对手甩手套以示决斗那样,把信扔出来吧——却硬生生在中途搞成向女性递送‘情书’场面。
周围已经有不少路人目光聚焦到此处。
“邀请?什邀请?”
总而言之,这叫爱伦·坡青年埋怨,总算让阿砾明白是怎回事,她抱住小浣熊走过去,吓得他原地跌跌撞撞地又后退几步。
结果没能躲过阿砾进攻,她抱住小浣熊往前递,动物柔软治愈肉垫当即就贴上他脸颊,让他清醒过来。
“唔……就不要在意那多细节嘛,别不提,向说都是真心话哦,认为你蝴蝶结可爱就是可爱,又不是什嘲笑人话。所以,是坡对吧?你找有何贵干?”
以现在姿势,坡正仰着脸,由下往上地注视着她,只看见他刘海微微滑开,露出其中只憔悴而又印有浓重黑眼圈眼睛。
那名黑发青年以仅有自己才能听见音量喃喃道:“结果最初其实是听见吾辈话吧……真是何等理直气壮女性,竟然全无悔改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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