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脑袋爱伦坡怔然往上张望:“……诶?”
(还可以有下、下次?)
这个时候,乱步冷不丁插话进来:“但是正因为这样,他才想要写出让们自相残杀故事吧。”
吸引两人视线乱步,在这里撇撇嘴说:“还记得,这是场连环
温度骤然升高,感到脸颊发烫阿砾率先挪开视线,喃喃道:“小妈文学……真香啊。”
可没过多久,为转移注意力阿砾就叉着腰过来找坡算账!
“尽管这样!也不能原谅你这家伙居然敢把写成乱步小妈!可是还没交过男友妙龄少女诶!竟然把嫁给个糟老头子!”
迫人气势犹如乌云般压在爱伦坡身上,他立马抱头蹲防,瑟瑟发抖。可怕!太可怕!
“但、但是……小姐在书中角色是位非常有魅力女性啊,拥有惊人美貌,灵动,狡黠,招致来所有人爱慕,吾辈仅仅是按照自己心目中对小姐印象来下笔而已!”
在距离大家那近地方吧。”
全程将这番推理听完,阿砾觉得阻拦在眼前迷雾被他手轻轻拨开,可尚且还有些地方想不明白。
“那你……为什要杀那个家伙啊?儿子杀亲生父亲是有多大仇,是因为‘他’母亲被‘他’父亲杀死吗?然后为报仇就趁这机会将父亲杀?”
谁知乱步却在这时抛出个问题:“你觉得呢?”
“那串潦草得不成样子死亡讯息指并不是‘凶手’,而是他临死前都想要加害‘对象’,因为不甘心而留下那串字母,是针对他心目中被害人发出个‘死亡威胁’。”
求生欲旺盛自闭青年说出话在这时远比任何时刻都更动听,阿砾停在空中小拳头因此惊得没落下去。
果然,西方人不懂得东方人含蓄——
许久也没感受到预想中降临在身体上疼痛,爱伦坡不禁悄悄睁开眼,望见那位猫耳发箍少女不自觉地双手抓起落到肩前头发,拈在手里两缕发尾被她有下没下地对撞。
认真想想,看在他这说份上,阿砾还是决定原谅他。
“哼!既然如此就放你马吧!又不是玩不起。”而且刚才已经真香过。说到这里,阿砾随即又眯起眼,“但下次要是再敢给搞这些奇奇怪怪,你看怎收拾你。”
“那位被害人很显然有心理障碍之类精神疾病,据家里仆人和邀请来那几位客人所说,起初他对待动物还是非常友善,因而收养非常多动物。不知什时候开始对动物们,bao力相向。通过失控臆想,原夫人大概就是他眼里直疯狂折磨着他黑猫。他把原夫人当成那只猫残忍地杀害,并砌在墙里。”
“他并没有就此收手,娶来继室就是他心动第二只替代者,有‘猫病’他很可能就要付诸杀人计划。”
乱步在这时再次看向阿砾,眼睛在半空蓦地对视,如同引诱她往某个真相上靠拢那般,重复问她句:“你觉得‘他’为什要那做?”
——因为‘他’爱上与自己年纪相仿继母,为抢在父亲杀害她之前下手。
在这刻,他们好像又变回当时书里两人,名侦探坦荡而直接眼神,就仿佛是说他爱着她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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