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得知他过去跟安吾有过这样关系,阿砾也没有发表什意见,谁年轻时候没有那两个黑历史呢。
“既然异能特务科不打算插手,那组合事情,就只能们亲自解决。”阿砾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就是港口黑手党很有可能会因为先前恩怨,趁乱落井下石。”
太宰自然明白个中道理,便提醒道:“侦探社跟港黑兵力相比还是有些差距,不过们贵在行动能力灵活,情报领先步,而且人均都有对战能力。”
但若是旦组合与港黑攻势同时
“确好久没有这样,三人在场时候笑成这样。”
说着同时,他转眸看向散步侧山坡上,在绿草之中零星安睡着几点灰白,声音好似顺着飘到遥远、不切实际无法触摸彼岸。
三人各自指是谁,估计只有他心中清晰这份秘密。
推着自行车走阿砾眼尾瞄他眼,开口问道:“你跟那个叫坂口安吾人该不会以前是同行吧?关系好像不怎好样子,你跟他是有仇?”
太宰也没有隐瞒意思,轻轻付诸笑:“砾小姐很敏锐啊。”
雷厉风行阿砾就这再次成为另个男人心中噩梦。
太宰笑声直持续到他们跟异能特务科人分开后也没有停止。阿砾从不知道这人本身居然这能笑,估计把年份笑声都放出来。
不,反过来说,应该是‘安吾秃’这件事承包他年笑点才对。
她此刻正推着自行车跟太宰走在那条长长散步路上,身侧有舒爽海风遥远地吹来,轻轻扬起他们衣摆。
“砾小姐你不用担心他们报复哦,反正像安吾这样社畜迟早都会秃头。没有头发,就不必受秃头这困扰,你反倒还帮他个大忙呢~”
留下安吾那份秃头纪念被他收起来,放回到风衣口袋里。步步行踏在海风上,能感觉到自身正在载动那份、能将身躯压垮重物依旧躺在那处沉沉甸甸。
“仇恨……这种东西很难说清究竟存不存在。仇恨或许可以很轻易地转移心中部分痛苦,可徘徊于自己内心中更多是无力与悔恨,这是无论如何也剜不掉。”
太宰淡淡地说着,他灵魂好似都脱离已无生气躯壳,正站在可以俯视着自己视角、不带多少主观色彩地叙述着攸关他人故事那般。
那寡淡似水语气让阿砾不由砸砸嘴,想要因此尝出他话中意味。不过阿砾最终还是放弃。
关于太宰以前是港口黑手党这点她早就猜到。可惜猜他过去职业这谜题游戏,面向群众只针对新人,不然阿砾就能白赚他笔。
不幸撞破安吾被吹秃头那精彩刻,太宰及时拿出自己手机,对着安吾新发型抓拍几张照。这会儿依旧盯着屏幕上面人笑个不停,说出话半点没有过去同事爱。
“才不会担心呢,就是不知道你原来这能笑诶,果然是深深折服于理发技术吗?”
不断被笑声魔音贯耳阿砾煞有其事地讲,毫无心理负担地把切都归功于自己精湛理发技术。
“当然,真诚建议砾小姐下次还能够这做。”
太宰渐渐止住笑声,唇边只含着丝淡淡笑容,指腹轻轻划过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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