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砾转过头看
“喜欢个人,难道不是应该更想要看见对方发自内心笑容吗?”
不知不觉,车厢里只剩下她在独自说话声音。
窗前掠过光影落在她脸庞,虽说已经摆脱原本那张稚嫩脸,可依然能够从她身上窥见与幼时如出辙笑容。
是带着那个比她年长几岁男孩起去花田摘花,出谋划策说让他当做感谢送给医生小姐时扬起那个、带着艳阳般灿烂又治愈笑容。
“他应该已经见到。”
“大概是6岁左右事情,到现在记忆已经变得很模糊。只记得当时有个跟你长得样、因为金发黑皮被同龄人欺负男孩子,当时父母带着到城里解决委托,而很巧地在路边与他相遇。”
“然后呢?”
“然后看着那群孩子围着个人,天生有着正义感当然看不惯这种人多势众场景!”阿砾眯眼朝半空挥挥拳头说,“所以背着父亲和母亲,当场冲进去干架。”
“因为青梅竹马也总是读不懂空气而经常招人排挤,揍起那些比自己年纪大熊孩子来熟练到每次都能把人打哭哦。”
安室语气里流露出几分无奈:“女孩子跟人打架,这不是什好炫耀事情吧……”
弥漫着片坚定。
“开始就意识到你身手很不错,在这和平社会还带着枪,光从这点来看,就绝不会是名普通人。加上你通知来现场那帮警察——”
“居然是东京署警视厅派出警察而不是横滨管辖范围内市警,很可疑哦。最可疑是,他看起来居然认识你,不是吗?”
听完后,安室泛出苦笑。
“砾小姐你尽管什都不说,却总是在不经意间用敏锐洞察力看到很多东西呢。”
安室忽然说道:“见到——强硬挤入那个世界、跟所有同龄人对待他都不样你所露出,第个让他见为之感到喜悦笑容。”
每次帮他治伤艾莲娜医生说话是对。
生活在这世界上每个人天生发色可能会不样,肤色也可能不样,可流动在身体里血液却是样。
总有日他会在这世上找到能够认同他,理解他,包容与温暖他同伴。
“如果真是那样,倒是会替他感到很高兴。”
阿砾撇撇嘴。
“那个被救下来家伙也是这说,半点没有感激意思。竟然还嫌坏他只要受伤就能去找医生小姐姐借口。”
“为报复他,跟着父亲母亲在城里逗留那几天,每见他次,就故意在他挨揍之前先出手打跑人次。”
安室:“想他应该很生气。”
“是。”阿砾说,“所以就直接教训他说:‘受伤这种事情是不会为人带来任何快乐’。”
事到如今,他有极大可能被硬扒下马甲,这点因为对方是她而无可奈何。而且还有更重要点,或许内心深处在告诉自己,他不是那愿意对她有所隐瞒。
这是因为……
“因为你给感觉跟以前认识某个人很像嘛。”
仿佛接上他内心那句话,窜入他耳膜内清甜嗓音让安室时震荡。
不知有无看出他窘迫,少女依旧扒住身侧把手,金眸流动着蜂蜜色泽,目不转睛直视着车子前方挡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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