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无果,阿砾只好亲自动手‘步口夺食’,当着乱步面,直接端走整个盘子,把上面竹轮
说着,幼稚名侦探又往碗里吹个泡泡挑衅她。
“……你给等着!”
阿砾气不过,但是她有更好办法,那就是搬家长。
“爸爸快点过来说他!”
乱步见状像是被掐住后颈猫咪样肩膀缩起来,瞬间慌:“太狡猾,居然搬社长出来!”
“乱步大人现在要吃点咸东西!”
“好啦,给你——”
阿砾按照以往对自家竹马饲养方式,好心情地再次拈起盘子里某只虾尾,递向旁边。那位黑发青年偏头叼就卷走她投喂,湿滑舌头不经意含住她指尖,往指腹上舔舔。
这完全是依赖又不设防备动作。
感受到手指明显回馈而来湿润触感,阿砾整个人顿时僵,瞪视着某位名侦探,把手捏成拳头,藏在自己背后。
反击阿砾拍拍手,这才满意哼声。
“想借着这个机会在食物里面加料来迫害,这都是玩剩下!”
神清气爽地回到桌边,某位名侦探正在不大高兴地吃着丸子,不经意般问起:“你之前对田山君话都说完?”
阿砾凑到他面前那张桌子,也拈起距离他最近那盘食物来尝尝。
“你那好奇话,刚才怎没有到门口来?”
谁都知道,除青梅话之外,他最怕就是自己在社长那里评价。
然而阿砾这回似乎注定要失望。同时是两位小学生监护人家之主依旧站在原地,并没有接近,望着二人深邃眼瞳装满说不清道不明复杂。
“……你们不必在意。”
福泽谕吉苦涩地转过身,寂寥背影无端流露出股‘他不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抗拒。
不明白父亲为何摆出这副态度,阿砾简直是脑壳敲满问号。
(这、这家伙怎还是这没有自觉啊……)
趁她忍不住胡思乱想时候,某个半点没有察觉到她心思名侦探先生已经展开新冒险,好好汤勺不用,非要忘乎所以地用竹轮来当作吸管喝碗里汤。
竹轮是种用鱼肉泥糅合面粉跟蛋白来制作而成种圆柱状食物,由于内部是空心,在名侦探眼里还有着用来当作是喝汤工具妙用。
为纠正他这种糟糕坏习惯,阿砾立马扒住他胳膊说:“哇,不准你把食物当玩具!”
乱步立马不服气道:“什嘛,去年你不还跟起玩得那开心吗?现在却反过来说,叛徒!”
乱步哼声,刚吃下去由糯米做甜丸子被挤到他腮帮子里,半边脸鼓得像仓鼠脸颊。
他含含糊糊地说道:“有什好听,乱步大人就算不看,也知道你们究竟会讲些什。所以绝对不是因为很在意,而忍耐不住来过问你哦——”
勺子尾部在这时被转移过来对准阿砾,他又撇清关系般重复句:“绝对不是很在意原因哦!”
重复太多反倒很有嫌疑啊,阿砾不由嘀咕道:“你这不明显还是很在意嘛……”
可她说着同时也有些压不住嘴角弧度,为此忙把自己拈起来条炸天妇罗塞进嘴里嚼嚼。适时乱步身子又贴到她肩膀,张开嘴巴表明要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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