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阿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唯有抹把脸颊,
阿砾跟床上他眼对眼,这才发现两人距离有点过近。
“等、如果你摆出这副表情话,会让也很难为情啦!”
阿砾登时像是踩住刹车那般紧急后仰。为掩饰情绪,她眼神左闪右躲,匆然抬起手背挡住自己下半张脸,小臂内侧展露藕白色肌肤,逐渐与脸颊蔓延那层薄粉拉开条界线。
“……都是因为阿砾你太没意识才会这样。”
片刻后,床上名侦探先生似乎也被现场萦绕某股氛围给驱赶着般挪开视线,抱住被子辩解道:“有你在身边,乱步大人怎可能不去在意你啊!”
太宰,不愧是你,差点就被揭穿真相。
放松途中片温热覆盖过来,她手指被床上人抓住。
乱步正躺在被窝里休息,穿着可爱棕色浣熊睡衣,头发与脸庞露在外面,呈现出副不大精神表情,声音由于染上鼻音、而软绵绵得像块小蛋糕。
“阿砾……好难受。”
他撒娇似嘟囔道。
与柯南行人告别,回到横滨这座城市。
这两日阿砾干脆就待在家里照顾生病乱步,期间社长也有来看望乱步情况,但得知有阿砾在旁照看便放心。
就是夹在两人中间时候,他不知为何整个人显得相当坐立难安。
很快社长就主动给阿砾他们腾出二人世界空间,找个工作由头出门。阿砾待在家陪伴乱步,顺便打个电话到侦探社过问下他们工作情况,其次转告关于乱步病况。
大家都对乱步有所好转事情表示出安心,只除位满心思关注着其他家伙。
两个人在说完之后共同度过几秒钟沉默,接着又忍不住悄悄挪回来目光,彼此视点在空中相触。
阿砾仿佛被他目光给烫着,快速从床边起身,想要转移话题。
“好、好啦,你肚子饿吗?趁你醒去给你做点东西吃。”
乱步也表情古怪,啄木鸟点头:“嗯嗯。”
感觉自经过温泉那夜告白,和乱步之间相处氛围就不可避免发生改变。如果要用比喻来形容,大概就是彼此之间产生种奇妙化合反应,阿砾是装在杯中溶液,乱步则是往内添入新化合物,由此透明溶液转换为片透彻而甜美浅粉色。
心忧对方情况阿砾闻言连忙来到床边坐下,并未多想弯腰用自己额头抵住乱步额头,以此来试探他体温。
突然掉落贴贴使乱步瞬屏住呼吸。
“唔……明明感觉烧退不少啊。”
这种测额温方式在家庭中很寻常,闭目感受阿砾没发觉异状,语气沾染上些许疑惑。
正微微睁眼打算撤开点距离,谁知就在这时撞见那位黑发青年脸上蹊跷。
“砾小姐该不会是借着这个照顾病人理由,实际上是想要跟恋人二人世界培养感情吧?”
太宰在电话里语气酸溜溜说,话语不外乎是对她人品进行质疑。
但他俩不都半斤八两,阿砾怎会在这句话里败下阵来。
她当即翻个白眼,义正言辞地回复他:“怎可能!像这正直真诚人,和你这种耍小聪明跟呼吸样自然家伙可不样!”
挂断电话,阿砾暗地里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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