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不在焉地喂着卡尔,忽然坡感到指节痛,不知怎被卡尔给咬口,他当即惨叫出声。
“嗷好痛!”
经历精神与背叛双重失意,再加上肉身承受疼痛,坡简直要哭声来:“呜呜呜好过分……卡尔你不仅没有安慰,居然还对做出这样事……”
于是阿砾那边刚熬好粥,用托盘盛着碗走出来,就发现原先被自己赶出厨房那位卷发青年正蹲在地面抱住自己其中根手指。听见脚步动静,他回头望过来,厚长刘海里所露出只眼睛挂满晶莹泪花。
阿砾瞪圆眼睛,忙把手里托盘搁置在茶几上,半蹲在他面前过问:“怎没注意你就出事——”
其实阿砾本是想厚颜无耻地应下温柔这份事实,可不知为何,说到后半句话中某个词汇时候却莫名结巴,使整句话气势大打折扣。
她瞪那位卷发青年好半晌,最后不容分说地把坡给赶出厨房。
“真是!别直待在厨房里盯着看!你把书放在客厅茶几上吧,之后可以帮你把东西交给乱步,至于今天你可能就没办法进房间探望他,免得病气传染给你。”
“诶,等等……”
“快去!桌面还有准备好水果零食,你可以随便取来吃。”
她身上,无疑使她侧颜看起来非常温婉美好,仿佛男性梦中幻想那种女孩。
接着啵声,唯美气泡在眼前悄然破裂,将那位卷发青年意识带回现实。他慌里慌张地望眼锅内不断形成又绽破奶白泡沫,思绪渐渐拧紧为股绳。
“不!吾辈绝对没有对小姐作出如此失礼行为!”
面对少女怀疑,坡求生欲依旧十分强烈。他抱着卡尔惴惴不安地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乱步出现身影,他不由得回想起之前少女接自己进来时说那番话。
“说起来,乱步先生这几日是身体有恙吗……?”
坡超委屈地说:“吾辈只是像以
坡还想说些什,可惜受制于阿砾蛮力被下踢出门外。到后面,他孤苦伶仃地蹲在厨房墙边,抱着自己手里原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想想,他只好依言来到客厅将纸袋放在上面,然后蹲在地面跟卡尔那双圆溜溜小眼珠对视。
声叹息轻轻从他唇边逸出,卷发青年像往常那般往西装口袋里掏出包小份猫粮,边倒在掌心里拿去喂着自己挚友,边出神地喃喃自语。
“这样啊……原来乱步先生已经跟小姐成为恋人啊……”
人家青梅竹马十几年长跑,会进展到这地步属实是意料之中。只不过,当真正得知这事实这天到来,他心里还是颇有些不是滋味。
“嗯,们前段时间去温泉山庄里玩,结果遇上些事情害他着凉,所以这两天就跟侦探社那边请个假,待在家里照顾他。”
说到这里,阿砾不免对他说道:“抱歉啦,难得你过来找他玩,却不能好好招待你什。”
谁知坡神情透出稍许呆愣:“……是吾辈错觉吗?小姐脾性好像变得超温柔。”
只听得哐当下,阿砾将勺子搁置在旁边干净碟面,叉腰回头气呼呼地瞪向坡。
“本来就超温柔好吗?而且,照顾自己男男男男朋友什,维持这种态度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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