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择如实告诉她,还是选择不告诉她隐瞒下来自己暗中解决,前后两者都有着定隐患。
他默默思考着这样事情,闭上双目,谁也不知道这名银发男子心中最终得到答案是什。
片刻后,福泽渝吉睁开双眼。
“多谢你今日特意来告诉这件情报,源郎。”
福地樱痴摸摸鼻子,转而又变回那副疯疯癫癫面貌笑道:“哇哈哈哈,只要你不追究老夫打碎你们侦探社玻璃就好。”
“你来这里是要与说什?”
既然他摆明不愿浪费时间,福地樱痴也无可奈何。
“那件事情也是在近日才得知,在此之前——有关于砾那个孩子过去背景,你应该还记得吧?”
福泽渝吉沉重地点头。
十年前事情他自然仍记得清清楚楚,当年还是他受夏目先生所托,手将人从异能特务科监管所里领出来,事前肯定有调查过她过去。
武装侦探社社长办公室。
这是平日除社长本人以及他爱女以外,鲜少有人会在除公事之余进入地方。
假如有人步入这里,或许会感到有些意外,因为这间办公室比起其他株式会社社长专用办公场所来说,着实显得过于朴素。
办公桌面被清理得纤尘不染,文件亦摆列整齐。墙面则是张贴着毛笔字画及些装帧起来牌匾,几只翠竹被插在水墨花瓶中,衬托得尤为风雅。
毫无疑问,这是间相当符合主人气质办公室,处处透露着凛然与高洁。
“不,这件事情还是要追究。”
福泽谕吉句话打破他幻想,丝毫不念发小情谊,面色端是冷酷无情。
“赔偿单事后会转交到你办公室。”
福地樱痴那身高将近两米壮硕身躯就这僵住,他掏掏耳朵想要装疯卖傻蒙混过去。
“哎呀哎呀,好久没有挖过耳朵,脏东西都堵在里面
“既然你还记得那就好办,来就是想顺便提醒你回:当初杀她父母那个幕后主使,最近又有重出水面倾兆。”
福地樱痴声调相当平稳,却也正因如此而透出几分不近人情冷酷:“本来这件事不应该由来说,但觉得还是必须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如果她因为得到这个消息而不受控制做出傻事,那后果就难办。”
人在面对着弑亲滔天仇恨面前,是否能维持理智始终是个未明难题。
到时候他们都无法坐视不管,那解决问题还是推到他头上。
福泽谕吉明白这件事严重性,神色尚在思索着。
福泽谕吉站于自己办公桌前,站姿如花瓶内翠竹般宁折不弯,融入当前场景也是毫无违和。那无意间流露气势,仿佛随时都能出鞘利刃。
相比之下,他旁边魁梧军装男人,过于狂放不羁形象放在这里则格格不入。如果说在这幅画卷中福泽谕吉是那片水墨竹林,那他就是由竹林里走出匹猛虎。
“这房间布置得还真有你风格啊。”
福地樱痴摸着胡子夸耀番,随后似是想起某事,转头马后炮地给他道声恭贺:“说起来,还没恭喜你之前收拾掉组合那帮家伙啊,真是帮z.府大忙!”
现在才说这个弧未免也太长点,福泽谕吉不打算与他闲聊,干脆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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