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咋也想不明白这有啥好,刚开口准备说点啥,个脚夫匆匆跑进来,扶着桌子说:“八爷,二哥,茶帮那帮龟儿子全在
“好好好,这就去。”姜六跑到门口,又回头道:“山子,去轿行,你去衙门口盯着。”
……
走两个夫头,还有四个夫头。
韩秀峰没吃捎午,饿饥肠辘辘,担担面端上桌就拿起筷子吃,直到喝完最后口汤才抬头道:“八爷,锅盔托人捎进班房。大老爷长随张彪在外面盯着,进不去,也就没见着大头。”
“捎进去就好,对,你晓不晓得他有没有吃苦头?”
“都是自个儿人,别这客气。”韩秀峰边招呼众人坐下,边回头道:“三婶,给来碗担担面。”
“晓得,马上就好。”
“四哥,县太爷咋说?”姜六急切地问。
跟他们也解释不明白,韩秀峰只能劝慰,边擦桌子边故作轻松地说:“大老爷还没发话,不过看情形大头事有转机。你们着急没用,现而今只有等,等顾老爷从衙门里出来就晓得咋样。”
“顾老爷到这会儿还没出来,顾老爷帮大头跟县太爷求天情?”八爷下意识问。
琢磨透,就有事做。
韩秀峰刻不敢耽误,跑进刑房借纸笔写张纸条,等墨迹干又去找县衙里相熟小厮,请小厮借着去二堂给老爷们添茶水机会,把纸条偷偷塞给顾老爷,直到小厮从二堂里走出来点点头,这才松下口气。
接下来所能做只有等,没想到等竟等大半天。
云板敲七遍,竹梆敲遍,这是晚梆,是县衙要关门讯号。又等会儿,云板和竹梆又敲响,分别是五遍和两遍,大老爷另个长随来到六房,跟往常样把各房今天腾写文书案牍收回签押房。
大老爷直没差人来传话,说明晚上不会升堂,而顾老爷和湖广会馆客长却依然在二堂里没出来,可见他们还要谈,也不晓得会谈出个啥结果。光着急没用,眼看就要关门,韩秀峰只能跟六房书吏们起往外走。
“这您老大可放心,大老爷没审,自然不会给他用刑。”
“其他人呢?”
“也样,全关在班房,包括茶帮那些龟儿子。”
八爷越想越糊涂,禁不住问:“光拿人却不升堂,大老爷这是啥意思?”
韩秀峰擦干净嘴角,笑道:“这是好事。”
“所以说你们求对人。”
“顾老爷真是菩萨心肠,难怪能大富大贵!”
“是啊,好心人总会有好报。”韩秀峰笑笑,接着道:“六哥,你喊个人去衙门口盯着,不然顾老爷出来们都不晓得。”
“不用喊人,去就行。”
“等等,”韩秀峰探头看看外面天色,交代道:“这晚让顾老爷等会儿咋回去?赶紧去雇顶轿子,让轿夫在衙门口等。”
刚绕过仪门,上午出来就被门子拦住没能再进去潘二迎上来:“四哥,咋到这会儿才出来,事办得咋样?”
“这里不是说话地方,走,们去前头说。”
“好,前头正好有个饭馆,八爷和朝天门那个夫头也在,全在等你。”
“走!”
韩秀峰跟着潘二来到四方街,走进间饭馆,八爷和姜六等川帮夫头果然在等,看见他便起身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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