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温永盛’老窖。”温有余得意地笑道。
韩秀峰饮而尽,意犹未尽地说:“真是好酒啊,果然名不虚传,今儿个果然没白来,果然没白挨冻。”
“韩老爷,您再尝尝这杯。”
“好。”
韩秀峰连喝三杯,边喝边夸,狠狠夸番,这才拿起筷子吃几口小菜,放下筷子说起此行来意。
要大很多,名帖角上竟写有“拜客留名,不作别用”八个字。
官不大,还是候补。
不过重庆会馆首事可不般,那是深得重庆府籍在京大小*员信赖人才能做。
温有余缓过神,急忙问:“潘老弟,你家老爷呢?”
“家老爷在马车上,马车停在胡同口。”
“温掌柜,今日冒昧登门,是来送请帖,们重庆会馆打算在腊月二十八晚上摆几桌团拜宴,届时翰林院检讨吉老爷、礼部员外郎钱老爷、工部员外郎王老爷、刑部员外郎江老爷和们重庆府来京应试几位举人老爷都会莅临,还请温掌柜届时务必赏光。”
“定去,定去。”平时想巴结也巴结不上,温有余岂能错过这个结交官老爷机会,连忙起身拱手道:“韩老爷瞧得起温某,是温某八辈子修来福分!温某不光定会去,还要带上‘温永盛’酒给老爷们尝尝。”
“带酒去,再好不过,容先代几位老爷谢谢温掌柜。”韩秀峰最喜欢跟他这样聪明人打交道,先拱手回个礼,随即端起刚斟满酒,边品尝边惋惜地说:“温掌柜,你家酒是好酒,窖香浓郁、饮后尤香、清洌甘爽、回味悠长,可这等美酒却直没能名扬京城,真是酒香也怕巷子深!”
“潘老弟,你咋不早说,你看看,点准备也没有。算,可不能让韩老爷久等……”人家以礼相待,甚至用锦盒盛名帖以示庄重,温有余真受宠若惊,连棉袄都顾不上穿就提着衣角小跑着去巷口迎接。
韩秀峰不是想摆官老爷架子,更不是想耍官老爷威风,而是接下来要做事不得不摆出点官老爷排场。
见到温有余,寒暄几句,便在温有余邀请下来到小院。
“韩老爷,先喝杯酒暖暖身子。”
“多谢温掌柜盛情,京城冬天真比们四川老家冷,瞧把给冻,就却之不恭。”韩秀峰端起杯子品品,抬头道:“好酒,好酒!温掌柜,这酒是你家酿,是从泸州老家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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