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峰暗笑真是愣怕横横怕不要命,起身出去让刘山阳两个家人个去烧水,个去街上找剃头匠,然后回到堂屋边招呼周兴远喝茶,边问:“周兄,你行李呢,有没有带换洗衣裳?”
“这得去问你那位在刑部当差同乡。”
“咋?”
提起这个周兴远就郁闷,脸无奈地说:“本来是有行李,不光有行李还有几百两银子,结果蹲几天大牢全没,现在真成无所有。”
“江老爷是晓得,他怎也不至于要你行李。”
“不许瞎说,更不许骂人!”
“可是……”
“没啥可是,赶紧把扁担放下吃饭!”
“不跟他在块吃。”
大头不敢再顶嘴,又用杀人般眼神瞪周兴远眼,这才扛着扁担出去。潘二缓过神,急忙端起碗筷跟出去。
被何恒表弟换回来吃饭潘二,见着周兴远像是见着鬼般腿都被吓软。别看他前些天在背后说啥子“打蛇不死后患无穷”,可面对曾经“铜天王”却不敢吱声。
相比之下,大头要有出息多。
大头之前虽总把可恶之极“铜天王”挂在嘴边却从来没见过,听说正在吃饭“叫花子”就是“铜天王”竟跑出去拿扁担,要不是韩秀峰及时拦住,周兴远就算没被劈死也会被劈个半死!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秀才遇到脑壳不好使瓜娃子,不管有没有理更说不清。
“那就是被刑部大牢那些个狱卒给黑走。”
“没就没,你身材差不多,等会儿先穿。”韩秀峰笑笑,又好奇地问:“周兄,你跟不样,你是做大事人,啥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这点挫折对你真算不上啥,今后有啥打算?”
周兴远无奈地说:“这次跟以前不样,永不叙用可不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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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兴远刚才真被吓坏,苦着脸道:“韩老弟,你这两个家人咋跟这大误会?”
韩秀峰暗想给你下马威没什不好,强忍着笑道:“他们没见过啥世面,周兄千万别往心里去。”
“韩老弟,什样人你最清楚,大人大量自然不会跟他们计较,更不会往心里去。而是他们,尤其那个大头会不会往心里去。”想到大头刚才要拼命架势,周兴远心里就有些发毛。
“周兄大可放心,别人说话他们可能不会听,话他们不敢不听。”
“这就好。”周兴远终于稍稍松下口气。
周兴远偷看眼凶神恶煞般地大头,回头道:“韩老弟,你这小兄弟脾气咋这,bao躁,周某人又没得罪过他……”
韩秀峰禁不住笑道:“周兄,你是没得罪过兄弟,但你得罪过呀!大头,把扁担放下,周老爷是得罪过们,跟们是有些过节,不过那全是以前事,现在冰释前嫌,以后就是朋友。”
“四哥,啥叫冰释前嫌?”大头傻傻地问。
“就是……就是和好,他不会再害们,们也用不着再提防他,不光不用提防还得以礼相待,反正今后就是朋友。”
“四哥,你千万别上这龟儿子当,千万别给这龟儿子骗!”在大头心目中曾要栽赃陷害他们“铜天王”是天底下最坏人,加之脑壳本就不好使,怎也转不过这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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