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举人老爷就能坐两桌,并且人家不是白吃白喝,有早把贺礼送来,有来时会带上贺礼,这是多大面子!
杨兴明意识到老丈人为啥对韩四那好,不敢再胡思乱想,急忙道:“爹,来吃满月酒全是平日里请都请不到贵客,人家给们这大面子,这酒席们可不能办太寒酸。”
“这是自然,早跟望江楼掌柜说好,上好酒席办四桌,院子里正好能摆下。”
“望江楼帮着办酒席,这说到时候就是帮着迎来送往?”
“兴明,迎来送往事用不着你操心,璧山费老爷和你们江北厅刘老爷到时候会帮着招呼顾老爷他们。”
这次要入乡贤祠先贤不少,但只有荣昌敖家和长寿胡家领韩四情。
敖家领情是因为敖家先贤不仅中式名次不高,没馆选上翰林院庶吉士,甚至连官做得也不大,只做过两任知县,不管咋比也比不过别先贤;胡家先人振威将军虽官居品,但终究是行伍出身。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指望帮本就瞧不起行伍读书人选定是选不上!长寿胡家后人想争口气,只能用银子打点。
而县官不如现管,顾老爷等本地士绅虽点头,但京城*员样可能提出异议,所以既要打点本地士绅样要给韩家点好处,只要远在京城韩四愿意帮忙,胡老将军入祠事就不会有啥变数。
不过这些内情段吉庆是不会告诉杨财主,乡贤祠事带而过,又眉飞色舞地说:“内阁中书何老爷与志行也是八拜之交,他远在京城且公务缠身肯定是回不来,但早就给家里写过信,他弟弟何秀才前几日还问过满月酒到底是哪天。”
“那您让来帮啥忙?”杨兴阳不解地问。
段吉庆放下茶碗笑道:“琴儿生不只是志行娃,也是外孙,不光要请顾老爷他们,段家亲戚和在府衙同僚样要请,十四州县散厅正堂坐府家人要请,志行在县衙、府衙和道署那些长辈要请,街坊邻居全要请!”
想到亲家原打算把琴儿许给任禾,结果任禾中举之后嫌门不当户不对居然提出要纳琴儿为妾,把眼前这位在府衙当差亲家差点气死,杨财主意识到亲家这是打算借办小外孙满月酒扬眉吐气,不禁笑道:“是该请,不过院子就这大,摆不下几桌。”
“家离这儿又不远,这边摆四桌,那边摆十桌,两边起请。”段吉庆笑笑,又说道:“不过那边
内阁中书,听就晓得是内阁官老爷。
杨财主大吃惊,杨兴明同样脸惊诧!
“璧山县费举人是志行长辈,他老人家早就说,满月那天定要请他。对,还有你们江北厅杨举人,虽说出六服但跟你们也是同宗,他人在京城回不来,但他家样会有人来吃娃满月酒……”
重庆府十四州县今年去京城应试考生,除任禾之外能来全会来,来不也早跟家里写过信,让家人备贺礼来吃满月酒。
因为种种原因今年没进京应试但打算来年应试举人,早因为会馆翻建筹银、选乡贤入祠和费二爷、刘山阳等人介绍晓得重庆会馆现在首事是韩秀峰,从费二爷、刘山阳乃至顾老爷嘴里得知韩秀峰为人,离得不远、只要能来也全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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