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有假,本官难不成还会骗你?”
“这说仙女庙丢?”
“不光仙女庙丢,泰州也岌岌可危。张之杲,贼匪距此不到两里,不是本官长贼匪志气灭自己威风,就你带来这些青壮别说阻截,恐怕见着贼匪也会跑得干二净。听本官句劝,现在回防泰州还来得及。”
“徐兄,您是打算让下官跟您样临阵退缩?”
“你……!”
“不去,老爷就算死也要死在这边!”
“东翁,你要是殉国泰州怎办?”师爷回头看看往这边逃命百姓,急切地说:“敢打赌,张之杲那个老鬼只是虚张声势,等贼匪到他保准跑比兔子都快。并且只会往北逃命,不会回泰州守城。现在不是跟他置气时候,定要以大局为重!”
“老爷,您要是过河,还能做监军。只要有您在,他张之杲就不敢临阵脱逃!”虎子急切地说。
“做监军,老爷现而今是败军之将,哪有脸去做他监军,就算厚着脸皮过河,他老爷话他张之杲也不会听。”
“顾不上那多,先过河要紧!”
妥些。”
“要是刘金昌率兵追过去呢?”
“追过去令尊大人那边就轻松,泰州也就能保住。至于们,大可往北去高邮,或渡河去邵伯。要是刘金昌不追,们就扫荡他留在对岸那些贼匪!”
张光成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禁笑道:“这个主意好,反正们有是船,在河上他们拿们没辄。”
“他们也有四十多条船,们真要撤,动作定要迅速,绝不能被他们给追上。”韩秀峰想想,接着道:“接下来半天最难熬,只要能熬过去,们就没啥好担心。”
张之杲看着徐瀛灰头土脸样子,心中阵畅快,竟转身指着大旗下口棺材,义正言辞地说:“贼匪来下官不定能挡住,但下官样不会临阵退缩,就算死也要死在白塔河边,贼匪想犯泰州就得从下官尸体上踏过去!”
“说比唱都好听,张之杲,你骗得别人还能骗得?”
“下官有没有骗人,河边差役和青壮心里跟明镜似。徐兄到底是什
师爷使个眼色,虎子猛然反应过来,不管徐瀛高不高兴,就这把将他背到肩上,随即跑下坡冲上船。
徐瀛气得咬牙切齿,揪着虎子辫子怒斥。虎子强忍着痛就是不松手,等师爷上来就让船家撑船。
守在岸上衙役看清清楚楚,急忙去跟知州大老爷禀报,张之杲接到消息就带着家人赶到河边,远远拱手问:“徐兄这快就回来,下官给您那千青壮呢?”
“跑,见着贼匪就全跑!”徐瀛阴沉着脸没好气地说。
“跑?”张之杲故作惊诧地问。
“再守下午应该没问题。”
……
就在三人商量怎熬过眼前这关之时,虎子等家人已拖着徐瀛退到白塔河东岸。
徐瀛本打算跟贼匪决死战,却怎也没想到那些青壮竟如此贪生怕死,他连砍几个也没挡住青壮们四散逃命。遥望着对岸那面面迎风招展大旗,想到张之杲那个老家伙定守在大旗下,徐瀛羞愧不已,瘫坐在河边就是不愿意去对岸。
“老爷,贼匪追紧,离们不到两里,再不过河就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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