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真正靠山,韩秀峰不禁笑道:“郭大人终于来,周兄,你咋不早说!”
“你认得新任两淮盐运使?”
“何止认得,哈哈哈!裕之兄,有郭大人在,你别说很快会由署理变成实授,就是想去富安场做大使也不是难事!”
“志行,你真跟郭大人有交情,真跟郭大人说得上话?”韩宸急切地问。
“郭大人跟段大人是同年,在京城时经常去们重庆会馆,也没少去郭大人府上,年前甚至差点跟郭大人道来江苏上任,他那些家人没不认得。”
韩秀峰也忍不住笑,想想又好奇地问:“对,徐瀛现在去哪儿,都在忙些啥?”
“他去仙女庙,不但帮办营务雷以诚驻仙女庙,新任扬州知府、江都知县、甘泉知县和仪真知县全驻在仙女庙,他身为扬州府同知自然不能离府衙太远。”
“新任知府是谁?”
“福珠朗阿,满洲正白旗监生。”周兴远顿顿,又如数家珍地说:“新任江都知县姓李,名辉德,举人出身;新任甘泉知县姓谢,叫谢范卿;年前被革职查办都棨森不晓得走谁门路,不但开复而且接着做仪真知县。”
“仪真都被贼匪给占,这个县太爷有啥做头。”
是想让们帮向大人啥忙,而是担心们安危,让们要是遇上啥难事就去投奔向大人,向大人样是同乡,他定会收留。”
韩宸这些年直“孤苦伶仃”,看着韩秀峰手边那叠信,不禁叹道:“有同乡跟没同乡就是不样!”
“是啊,这让想起去京城前顾老爷说过句话。”
“顾老爷说啥?”
“出门在外,首重乡谊。”
“太好,太好!”那可是顶头上司顶头上司,韩宸刻不想耽误,立马起身道:“韩博,国政,赶紧去备份厚礼,再准备千两银子,等会儿要去泰州!”
“裕之,着什急?”
“不晓得没啥,晓得郭大人到泰州能不急吗?不但等会儿要去,你也要
“韩老弟,提起仪真想起件事,张翊国之前不是说太平贼匪仪真守将黄德生想归降吗,八成是走漏消息,探报说前些天黄德生被斩,现在贼匪守将姓吴,叫吴孝如。”
“就晓得这个姓黄很难成事!”
韩秀峰话音刚落,周兴远接着道:“新任江宁布政使姓陈,叫陈启迈,道光十八年进士,曾做过直隶布政使,驻徐州,办理江北官军粮台事宜。淮扬道还是曹文昭,还是驻清江浦。”
韩宸身为盐官,禁不住问:“新任运司是谁?”
“郭沛霖,来前刚到任,扬州不是被贼匪占吗,他只能移驻泰州,运司衙门就设在离州衙不远天后宫。”
周兴远很是羡慕他们,酸溜溜地说:“看样子也得去找找同乡。”
“周兄,你同乡可比们同乡多,远不说,扬州府就有好几个,比如清军总捕同知徐瀛,就是你们湖北黄陂人。”
“去找徐瀛,韩老弟,你别开玩笑,你们已经把人家得罪死,他晓得你有交情,才不会待见呢!”
“周兄,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可没得罪过他,得罪他是张之杲,是李昌经,是泰州城里那些贪生怕死文武*员。”
“你以为徐瀛是傻子?”周兴远忍不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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