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人好像也是军机大臣!”
“以为你不晓得呢,彭大人三年前就入值军机处,就在军机处行走。”乔松年笑笑,接着道:“等们折子呈上
想到梁六帮吴文铭从泰州捎来信,韩秀峰凝重地解释道:“张翊国不晓得您有没有听说过,他原本是两淮运司候补盐知事,年初长毛犯扬州时,杨殿邦跑,刘良驹跑,但明伦跑,扬州城里文武*员几乎全跑,就他和副将朱占鳌没跑,还在扬州城西长春桥带阻截过长毛。
朱占鳌殉国之后他是屡败屡战,大大小小跟长毛打过十几仗,唯胜仗是跟道守万福桥,守万福桥时吴文铭也在,可以说跟吴文铭是过命交情。结果前些天被围困大半年曾立昌不但从扬州跑,还跟接应他们长毛道杀琦善和雷以诚个措手不及。
耗费那多钱粮只收复座空城,让被围困大半年长毛跑,琦善怎跟皇上交代,就上折子弹劾张翊国等雷以诚手下文武*员,这不是颠倒黑白吗?吴文铭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张翊国被问罪,就气之下去武昌,打算去请他堂哥保张翊国。”
“顺带着请他堂哥保你?”
“差不多。”
、刘存厚和虎嵩林等人心。”
乔松年这才意识到韩四这个忙许乃钊不帮也得帮,不然就别指望薛焕、刘存厚和虎嵩林等四川籍文武*员用命,但还是代韩四感谢番,这才领着家人打着灯笼连夜前往对岸四川会馆。
……
他深夜来访,韩秀峰大吃惊,问清楚他们还没吃晚饭,赶紧让大头和翠花去张罗桌酒席。
徐师爷跟往常样硬是不入席,韩秀峰只能让刚吃饱喝足苏觉明去隔壁作陪,而他自个儿则同乔松年坐在正厅里边吃边聊。
乔松年放下筷子道:“志行,吴大人性格方正,不邀功不掩过,且为官清廉。所到之处清除积弊,平定匪乱,赈灾救急,整顿吏治,堪称辈之楷模。也正因为如此,无论张翊国事,还是你事,吴大人都帮不上忙,毕竟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身为湖广总督不好过问两江事。”
韩秀峰猛然意识到吴文镕和吴文锡虽是亲兄弟,但无论为人还是为官完全不样。据说吴文镕为官清廉到官服上都打补丁,而吴文锡却很奢侈,该收银子更是照单全收。想到这些,韩秀峰喃喃地说:“看来把事情想简单。”
“虽然想简单,但跟仪真吴家有交情终究比没交情好,你不是想先去湖广,然后找个由头致仕回乡吗?这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来前许大人说,他会请京里同年帮你想想办法。”
“许大人打算请谁帮想办法?”韩秀峰下意识问。
“工部尚书彭蕴章彭大人。”
“你跟吴大人有交情?吴大人堂弟正在去武昌帮你求情路上?”
“吴大人是啥身份,又是啥身份,只是跟吴大人堂弟有些交情,对,跟吴大人胞弟也就是们四川盐茶道吴文锡有过面之缘。”韩秀峰笑笑,又放下酒杯道:“吴文铭去武昌也不只是为帮。”
“他打算去武昌投亲?”乔松年好奇地问。
“吴家家眷全在泰州,就算投亲他也不可能只带几个家人去。咋说呢,他是负气去。”
“负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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