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同僚也是侍卫?”韩秀峰好奇地问。
“二等侍卫,虽说出身正白旗,但为人没得说,讲义气,能为兄弟两肋插刀。只是全家几十口就他个人在宫里当差,这日
“走,听说您还没起来就走,不过您放心,这些规矩懂,给他二两赏钱。”温掌柜越想越激动,又眉飞色舞地说:“您义妹和大头未婚妻翠花不是头次来京城吗,让老伴和家二丫头陪她们出去逛逛。住在城外客栈那些兄弟也是头次来京城,所以让老余跟您长随道去找他们,带他们进城转转,昨晚剩不少菜,等转累再带他们来会馆吃个便饭,也顺便让他们认个门儿。”
“他们要看着枪,估计不会全进城。”
“晓得,所以打算轮着带他们进城。”
“这安排最好,温掌柜,让你费心。”
“费啥子心,这是份内事。”温掌柜估摸着在外面逛人也该回来吃中饭,立马拱手道:“四爷,张馆长找您有事,去厨房看看捎午准备咋样,您和张馆长聊。”
聊完官场上事聊战局,黄钟音等在京*员距两江、湖广太远,但离天津府很近,对静海县战事如指掌,介绍起来是如数家珍。韩秀峰则给他们介绍江宁、扬州和上海等地战事,聊着聊着,竟不知不觉聊到三更天。
吉云飞晓得他路鞍马劳顿,很累很困,提议早些歇息。黄钟音和敖彤臣、敖册贤等人从善如流,拿上韩四给他们准备炭敬,意犹未尽地打道回府。
大头、苏觉明和小山东样熬到三更天,任钰儿和翠花早在后院楼上状元房歇息。会馆从来没留宿过女眷,温掌柜晓得她们两个初来乍到女子住这儿不方便,特意让晚上来帮着烧饭老伴和闺女留下伺候,韩秀峰实在没啥不放心,赶紧洗脸洗脚,在紧挨着前院状元房歇息。
回京这路没睡过个好觉,韩秀峰是真累,加之回到会馆就跟回到自个儿家样,这觉睡得特别香,竟睡到中午才醒来。
洗完漱走到前厅,只见温掌柜正陪着张馆长喝茶。
“行,忙去吧。”
目送走温掌柜,韩秀峰边招呼张馆长坐下,边笑问道:“张兄,究竟有啥事,但说无妨。”
张馆长晓得他忙,开门见山地说:“志行,今儿个过来有两件事,是你领凭事,帮你跟吏部朋友打听过,他们说这部费怎着也得千两。刚上任永定河北岸同知石赞清你定晓得,他为领凭整整花千八百两!”
“千两就千两,让你费心。”
“家人不说两家话,”去年川茶买卖做得不错,张馆长是真把韩四当自个儿人,微微笑,接着道:“再就是昨儿晚上跟道来吃酒彭阳春,他有个特别要好同僚这几天要外放,十有八九会分发去永定河道衙门,求帮他那位同僚走走你门路,真要是分发去永定河道衙门还请你多关照。”
“四爷,您起来,见您睡那香就没敢叫您……”
“没事没事,张馆长,您咋来?”
“温掌柜先说,说完再说。”张馆长放下茶杯笑道。
温掌柜反应过来,急忙道:“四爷,彭大人大早就差人来传话,说皇上这几天可能要召见,让您赶紧准备准备。”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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