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是正印官,但跟正印官差不多。”
“正是。”
“那同知署治所在哪儿,在不在京城?”
“好像是在顺天府下辖固安县,离永定河道道署不远,距京城也就百里。”
……
“二爷高义,段经承高义,在下佩服!”徐掌柜岂能不晓得段吉庆和费二爷究竟是咋想,坐下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是来给您三位报喜!”
段吉庆下意识问:“报啥喜?”
“韩老爷又调任,算算日子,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京城。”
“调任何职?”
“永定河北岸同知,们京城分号掌柜在信里说,韩老爷这次调直隶是协办大学士、军机处行走、工部尚书彭蕴章彭大人保举!”
二爷,在家吗?”
费二爷快步走出花厅,边开门边问:“在在在,原来是徐掌柜,您今儿个怎得空来这儿,是不是有京城信儿?”
“二爷吉祥!”门开,徐掌柜就拱手作揖,见刘山阳和段吉庆也在,急忙拱手道:“刘老爷,段经承,您二位也在,您二位吉祥!”
年前向荣等重庆籍武官和兵勇从日升昌泰州分号寄来三百多封信、汇来七万多两银子,全是段吉庆和费二爷帮着让关班头、余有福等衙役挨家挨户送到人家手里。人家收到信和银子,自然要给远在江苏亲人回信。所以这个多月,陆陆续续收到两百多封那些武官和兵勇家人送来或托人捎来信。
想到那些信得赶紧寄出去,段吉庆起身道:“徐掌柜,您来得正好,您要是不来,这两天也得去拜访您。”
家里来人,
费二爷在京城呆那多年也没见过军机大臣,很清楚这意味着什,禁不住问:“军机大臣保举?”
“正是。”徐掌柜笑笑,接着道:“二爷,刘老爷,您二位都去过京城,定晓得永定河道究竟是个什衙门。韩老爷调任永定河北岸同知,做得虽说是直隶官,其实跟做京官没什两样,您二位说这是不是件大喜事?”
段吉庆欲言又止,费二回头解释道:“永定河道衙门跟顺天府衙门差不多,真没想到志行竟能调任永定河北岸同知!”
段吉庆还是觉得做江海关监督好,竟喃喃地说:“这说志行不做税官,去做河员?”
“段经承,你是有所不知,永定河道*员不只是治河,永定河沿岸州县样归永定河道衙门管。这说吧,志行这个永定河北岸同知相当于小知府,能分辖永定河北岸好几个州县!”
“信事,是吧?”
“正是。”
提起这个,徐掌柜禁不住笑道:“段经承,费二爷,年前可把您二位给忙坏,寻思您二位不妨开办个民信局,找几个信得过人专门办理家信交寄、银钱汇兑这些事。”
不等段吉庆开口,费二爷就坐下笑道:“徐掌柜,您是在商言商,和段经承跟您不样,们可不能把家信交寄和银钱汇兑这些事当作买卖。且不说人家已经给寄信捎信脚钱和汇兑钱,就算文没有们贴钱也得帮人家把这些事办妥。”
银子当然重要,但人情可不是能用银子买来,段吉庆不想因为这点小钱丢交情,很认真很严肃地说:“徐掌柜,二爷不是在跟您说笑,因为不管捎信还是捎银子,都不是钱不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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