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干净衣裳,躺在床上仔细回想礼部笔帖式叮嘱注意事项,寻思皇上都会问哪些事,就这不知不觉睡着。睡到三更天,被在前厅守夜没敢睡苏觉明和小山东叫醒,起来洗漱吃饭,然后换上任钰儿和翠花昨晚帮着熨烫整齐官服,天还没亮就乘温掌柜帮着雇马车前往圆明园。
天没亮,看不清正门大宫门,就算能看清也不能在大宫门外停留,就这直赶到左门外,打发走车夫和随行苏觉明和小山东,正拿着履历准备问问守在门外侍卫和太监,个笔帖式从阴影里走出来。
“四爷,您来得好早啊,您
韩秀峰为人吉云飞最清楚不过,沉吟道:“既然这样们帮你留意留意。”
“博文兄,义妹不但长得俊俏也是个才女,字写得漂亮,文章做得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不能随便找个人嫁,怎也得嫁个举人,要是能嫁个进士更好。”
“志行,你后来给们那些书信,该不会是她帮你写吧?”
“还真是她帮写,博文兄,不是偷懒,而是确实抽不出空。到泰州先是忙着查缉私枭,刚查获两拨私枭又忙着编练乡勇,后来事你们知道,频频调任,折腾来折腾去,可把给折腾坏。”
“偷懒就是偷懒,别找借口!”吉云飞笑骂句,想想又笑道:“不过那女子字确实写得不错,也确实有几分文采,不愧为扬州大家闺秀。再加上有你这个义兄,嫁个进士还真不算高攀。”
便躬身告退,黄钟音、吉云飞和伍肇龄等人接着跟韩秀峰说奏对事,几位翰林官帮着琢磨下午,最后致认为实话实说最好,让韩秀峰跟前些天拜见彭蕴章时样回话。
韩秀峰从善如流,正准备起身致谢,敖彤臣突然好奇地问:“志行,你那位义妹,你算咋安置?”
“是啊,人家个大家闺秀总不能就这跟着你。”吉云飞也善意地提醒道。
“不怕几位笑话,正为这事头疼呢。”韩秀峰放下茶杯无奈地说:“他爹殉国,她继母怀有身孕,远在做巡检时那个镇。乡下不比城里,没那多讲究。要是生个女娃,十有八九会改嫁,要是生个男娃,或许会给他爹守节。总之,她现在是无依无靠,要是不管让她个人咋活?”
黄钟音冷不丁说:“管归管,但总得想好怎管。”
“十个进士九个金榜题名时就已成家立业,尚未娶妻可没那容易找。”黄钟音忍不住笑道。
正如黄钟音所说,要是论年纪,新科进士敖册贤正合适,但熬册贤早就娶妻,别说想找个尚未娶妻进士,就算年纪相仿且尚未娶妻举人也没那好找。
不过这只是个小插曲,没人会真把这当回事,又闲聊会儿便相继起身打道回府。
要面圣,韩秀峰不能不做点准备。
早早吃完宵夜,回房沐浴。
“所以想托诸位帮着留意留意,要是有合适后生,看能不能帮着说说媒,等她给她爹守完孝再置办些嫁妆,把她风风光光嫁出去。”
“嫁出去?”
“咋?”
“你真把她当义妹?”敖彤臣将信将疑地问。
“真。”韩秀峰很认真很严肃地说:“真把她当妹妹,再说贱内马上带娃来跟团聚,哪会有那些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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