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韩老爷恕罪,韩老爷,您饶卑职吧,卑职这就去看营规……”
“这就去看,晚!”
吉大吉二哪里晓得韩秀峰早想收拾尸位素餐关鹏程,很直接地认为关鹏程当着这多人面让韩老爷下不台,甚至让他们这些亲随都很没面子,岂能饶过关鹏程,就这把关鹏程拖到边摁倒在地,当着那多青壮和围观百姓脱下关鹏程裤子,挥舞起板子对着白花花屁股打起来。
关鹏程疼鬼狐狼嚎,帮士绅和校场中青壮们看胆战心惊,围观百姓却看得心潮澎湃,毕竟官老爷挨板子可不是每天都能见着。
过长毛,也见识过迄今依然没能剿灭天地会乱党,不敢说身经百战,但也不是个不知兵。在本官看来,你们就是帮乌合之众,真要是上战阵,别说杀贼,恐怕四百多号人能活着回来四十个就不错!”
青壮们没想到同知老爷会这说,再想到来前士绅们说过韩老爷那些事,虽然还有些不服气,但个个却不敢吱声,毕竟他们确实没上过战阵。
“俗话说皇上不差饿兵,但皇上样也不养百无用酒囊饭袋!想来河营效力,待会儿便可以领号帽号褂和兵器,但戴上号帽穿上号褂还算不上河营兵,还算不得本官部下。因为接下来要操练个月,在操练时偷*耍滑或触犯营规,不但会按营规责罚,还会被逐出河营!”
“不过能熬过这个月依然算不得河营兵,依然算不得本官部下,因为个月后就得去静海平乱。是骡子是马,是英雄是怂包,战阵上见分晓!能活着回来才是河营兵勇,能杀贼建功那就厉害,本官会陈请道署校拔,能校拔上外委、把总甚至千总那就是朝廷命官!”
听到这里,肃顺脸上露出丝笑容。
因为被校场中青壮们给挡住,肃顺看不清关鹏程被打成什样,只听见关鹏程嚎叫,没觉得韩四这做有什不对,反而觉得该打。
这时候,前头又传来韩四声音。
“永祥听令,宣营规!”
“得令!”永祥早瞧关鹏程不顺眼,样觉得关鹏程该打,躬身行礼,随即走到众人面前吼道:“奉韩老爷命,宣营规,都给爷听仔细:兵丁在营内乱走,高声说话,白天犯者,八旗兵鞭五十,绿营兵棍责四十;夜间犯者,若引起乱营,立即斩首;
韩秀峰看不清肃顺这边,也不知道肃顺能不能听到刚才这番话,更顾不上肃顺能不能听到,就算能听到会怎想,就这紧盯着场中青壮,话锋转:“关鹏程听令,宣营规!”
关鹏程吓跳,走上前忐忑不安地说:“韩老爷,卑职……卑职记不大清。”
韩秀峰心想你就是个混日子,老子早算准你不会去记这些,身为千总不记营规也就罢,可到任已经好几天,竟然都没来求着换个帮办钱粮差事。这混下去还得,就这让你领兵,到时候不晓得会被你害死多少人。
其它事可以忍,这件事不能忍,只能借你屁股立个威!
“身为营官,竟连营规都不晓得,你这个千总是咋做上,你当河营是啥地方?”韩秀峰狠瞪他眼,随即阴沉脸道:“吉大吉二听令,将关鹏程拖到边打四十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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