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福笑道:“二爷和琴儿打算明天早上动身,行李和那些书全收拾好,车也雇好,主要是放不下那几亩地和村里那些娃。二爷做主把地转租给那几个候补官种,打算让那几个候补官接替他老人家教村里那些娃。”
“那几个候补官愿意吗?”
“愿意,他们求之不得。”
“愿意就好,”韩秀峰想想又问道:“大头和翠花呢?”
“苏觉明都进京,大头个人在那儿呆不住,来前费二爷说今天上午陪他去趟道署,看能不能帮他跟吴大人告几天假,反正营里是
“不用,是时间来不及,二来也不会代领引见,这边只要把保举文武*员名册和所举文武*员履历呈上去就成。”
“这简单?”吉云飞惊诧地问。
“特事特办。”韩秀峰笑笑,回头道:“觉明,你赶紧去找张馆长,请张馆长带你去户部捐个监生出身,再捐个正八品内务府司库。然后跟张馆长道去江苏省馆请你们那些同乡印结具保,办好之后再去找富贵,请富贵带你去趟内务府。”
“四爷,去内务府做什,不是应该去吏部吗?”苏觉明不解地问。
“你这次是去上海做江海关帮办委员,帮办委员是关差,也就是常说差委,并不是官职,所以你要捐内务府官。”韩秀峰顿顿,又解释道:“再说你是江苏人,要是捐地方上官职,那就不能在本省为官,就去不上海。”
而且并不迂腐,聊起天来不卑不亢,举手投足四平八稳,应该能胜任接下来要交办差事。
第二天早,带着夜里草拟章程和前夜在通政司衙门画地图及拟折子,乘坐小山东帮着雇马车赶到宫门口递牌子。
事实证明,出手大方跟不大方是完全不样。
奏事处刘公公闻讯而至,说皇上上午没空,说皇上打算下午去永安寺上香,让下午去西苑递牌子求见。既然上午觐见不成就可以先回登闻鼓厅,要是没熟人,那就只能在宫门口候着,而且不晓得要候到啥时候。
回到登闻鼓厅,刚在大堂坐下喝几口茶,吉云飞带着他学生云启俊到,苏觉明也跟着来。
“明白,只要是官就行,小这就去找张馆长。”
“银子够不够?”
“够,”苏觉明意识到太激动说漏嘴,脸不好意思地笑道:“四爷,就算不够也会想办法,总不能让您帮这大忙还得再给垫银子。”
“够就好,赶紧去吧。”
打发走苏觉明,韩秀峰跟起来余有福问起家里事。
确认很快就能做上官,不用等三次会试落第才能参加大挑,并且还不知道能不能大挑上,云启俊激动得热泪盈眶。苏觉明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这天,样欣喜若狂。
“四爷,吏部那边要不要打点,学生究竟要准备些什?”云启俊急切地问。
自己同乡能帮着提携自己学生,吉云飞比自个儿高升都高兴,禁不住笑道:“志行,尔干需要准备些啥你尽管开口,又不是外人。”
“博文兄,尔干跟姜正薪不样,尔干不只是举人出身,而且帮办过河营营务,还去阵前效过力,只要准备下履历,只要准备百十两银子打点下就行。”
“考语呢,要不要请吴廷栋出具考语?”吉云飞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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