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兵可领,想到可以大展拳脚,陈虎激动地说:“四爷,这是好事啊,不就是领兵打仗吗,咱们又不是没领过兵没打仗。再说那可是四千兵,比咱们在固安时兵还多!”
“是啊四爷,这真是件大好事!”葛二小也兴奋不已。
对韩秀峰而言,这同样是意料之中事。
毕竟选任营官首先得考虑皇上晓得之后会咋想,相比动辄上万长毛,四千乡勇好像不算多,但在朝廷这边四千乡勇可不少,重庆镇总兵手下也没这多兵勇,要是选派个朝中王公大臣听都没听说过人,朝廷定不会放心。
让他韩秀峰做营官就不样,是本就有帮办团练谕旨,二来“知根知底”,更重要是这营官顶多做两三年,等服完丧守完制就要“卸任”,不会发生尾大不掉事。想到这些,韩秀峰禁不住笑道:“还没答应呢。”
如进剿,反正是就算打仗也得在贵州打,不能让战事蔓延到们川东,段大人、龚老爷和两位伍老爷觉得有道理,最后商定招募编练四千乡勇,派三千去贵州帮同官军平乱,留千驻守綦江,以确保万无失。”
“招募四千乡勇,要多少粮饷?”
杜三笑道:“粮饷不是事,王叔说连章程都拟定好,巴县保甲局每年协济两万两,綦江每年协济两万两,江北、璧山、江津、铜梁县、合州、长寿、永川等州县散厅各协济四千两。命候补同知,也就是去年刚署理过江北厅同知钱厚德钱老爷为总粮台,伍奎祥伍老爷和重庆镇右营游击杨彪帮办营务,湖广客长江宗海和伍濬祥伍老爷分别驻巴县和綦江帮办军械粮饷转运事宜。”
韩秀峰沉吟道:“巴县最富庶,綦江最危急,所以这两个县多出点,其它十几个州县散厅少出点,加起来年有九万两,如果不算采办军械,养四千兵有九万两足够。”
“四哥,这桌酒席没那好吃。”潘二忍俊不禁地说:“杜大哥刚才只说总粮台和帮办营务两位老爷,还没说营官呢。”
“四娃子,这是真正委以重任,为啥不答应?”关班头急切地问。
“因为他们把名号打得太响,正在筹建就想好叫啥子‘渝勇营’,等筹建起来十有八九就会变成‘渝勇’甚至‘渝军’!”
“二弟,叫‘渝勇营’咋?”杜三反问句,振振有词地说:“向帅在湖北时曾招募同乡建过支‘川勇营’,那会儿还做过几天‘川勇营’千总,只是后来粮饷接济不上只能裁撤遣散。”
“向帅能做事不等于也能做,人怕出名猪怕壮,反正觉得叫‘渝勇
“营官是谁?”韩秀峰下意识问。
“你啊,除你这位奉旨帮办团练巴图鲁,放眼整个川东道谁有资格做这营官。”潘二笑笑,又说道:“镇台衙门倒是有不少人想做这个营官,可他们没上过阵打过仗,曹大人和段大人哪敢让他们领兵。”
道署刑房经承周柄松笑道:“志行,这就是众望所归。听老王说段大人提议由你统领‘渝勇营’时,曹大人、杜府台、县太爷和龚老爷等本地士绅,以及江宗海、关允中等八省客长全没异议,都说营官人选非你莫属。”
“他们还真瞧得起。”
“不会领兵打仗能做得上巴图鲁,更何况你本就是奉旨回乡帮办团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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