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说笑,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总之,你无需跟他客气。”
行李都搬来,张之洞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住两天发现正如文祥和王乃增所说,这个宅院绝对是韩秀峰在京城家,不但同样住这儿袁大头跟韩秀峰关系不般,连门房老余头和端茶倒水几个下人提到韩秀峰都是口个“四爷”。
这个宅院也很清静,唯让他觉得有些奇怪是,乾清门侍卫恩俊不但不去宫里当差,反而天天往这儿跑;二等侍卫袁大头样不但不进宫当值,甚至天天呆在内宅不出门;连王乃增都不去武备院点卯,每天不是在听雨轩对面日照阁看书,便是出去跟那些个风流名士吟诗作对,把酒言欢。
张之洞暗想他们拿朝廷俸禄却不为朝廷效力,这不是尸位素餐吗?不过也只能想想而已,绝不会说出来,毕竟所有人对他都不错。
把文祥送走,张之洞赫然发现家人张喜竟从另辆马车上跳下来,见着他就兴高采烈地问:“少爷,行李全在车上,们住哪间房,把行李往哪儿搬?”
张之洞正不知道该怎说,余有福从马车里钻出来,转身抱着包袱道:“房间在里头,跟来。”
“孝达,别管他们。走,们再去喝会儿茶,等里头收拾好再进去。”
“王先生,您和文大人如此客气,之洞都不知道该如何感激。”
“又来,你这是把们当外人?”王乃增笑问句,随即意味深长地说:“既来之则安之,所以不要把和文大人当外人,更不要把自个儿当外人。从今往后,这儿就是你在京城家,需要什尽管跟老余头开口。”
“这怎好意思。”
“做人要洒脱,跟你样是客人,就没什不好意思。既然主人不在家,那们就反客为主,大不等他回京之后请他吃顿酒,聊表谢意。”
“顿酒就行?”张之洞禁不住笑问道。
“那还能怎样,论做官,他官做得比大;论钱财,他比王乃增多。细想起来这酒都应该让他请,们这些没本事没出息大可理直气壮吃大户。”
“王先生真会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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