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廷侍卫根本无需这样,看着他傻傻样子,咸丰既意外又觉得有些好笑,边示意他起来,边头也不回地说:“过来,朕有话问你。”
“是,皇上。”大头急忙爬起身,在帮侍卫和太监们惊诧眼神中屁颠屁颠跟进大殿。
“冤大头,你伤没大碍吧?”
大头被问住,苦着脸问:“皇上,啥叫大碍?”
咸丰顿时皱起眉头,心想怎就让这个夯货做上御前侍卫,再想到韩四、文祥,包括已外放回疆戎边恩俊,在觐见时不止次说过眼前这夯货只有身蛮力,实在不堪大用,又觉得身为天子不能跟他计较,干脆问道:“朕是问你伤有没有事?”
“所以早上没给他好脸色,把他骂个狗血喷头,他这会儿指不定咋想呢。”
“行,进去瞧瞧。”
……
大头在南苑呆下午,就拿着韩秀峰差人帮他买新顶子兴高采烈地回城。
书肆里只剩下张得玉等人,没之前那热闹,而他又是个喜欢凑热闹人,所以早搬到会馆。
天津办理夷务。收着消息,就赶紧让庆贤回去,结果庆贤火急火燎赶到家看,老中堂已带着家人连夜启程。”
王千里沉吟道:“四爷,知道您担心什,但在看来老中堂揽下这差事有他老人家道理。毕竟他受那多年委屈,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差点丢身家性命,好不容易等着这个机会,他自然要豁出去搏把。他就算不为自个儿着想,也要为还在黑龙江充当苦差大儿子和那些个入仕无门孙子着想。”
“可此时彼时,洋人被糊弄那多年,对他印象深刻,又怎会再相信他话。”
“就算糊弄不住洋人,这板子到时候也不能光打他个人,天津那边不是还有桂良、花沙纳、谭廷襄吗,光钦差大臣就五六个。”
“事已至此,只能往好处想。”
“没事,只是肿,不摸都不疼,连皮肉伤都算不
在会馆状元房睡觉,天没亮就起身换上黄马褂,骑着马赶到圆明园当值。
打架,由乾清门侍卫变成在御前侍卫上学习行走,离皇上更近,跟同僚们关系也更不融洽。谁也没教他做御前侍卫规矩,就这让他守在勤政殿门口。
可在他看来在哪儿当值都个样,都是守门。
结果在殿外从早上值守下午,都没见别侍卫来跟他换班,就在他又饥又渴,正打算找人问问要值守到啥时候之时,皇上在群太监拥簇下过来。
在书肆当那多年差,该有礼数他还是懂些,急忙学着韩秀峰接旨时那样跪下恭请圣安。
“庆贤呢?”
“他想去天津,被给拦下来,是没皇上旨意他不能就这追过去,二来……二来老中堂真要是出点啥事,他不能再搭进去。”韩秀峰顿顿,接着道:“请你过来就是因为这事,把他关在里头,他心里定不痛快,你去帮劝劝,陪他说说话。”
“那他对这件事是怎看?”
“尽管他很清楚这不是个好差事,很清楚他阿玛被启用并不意味着皇上不计前嫌,可听语气他跟他阿玛想差不多。那多年委屈他真是白受,那多年罪他也是白遭,正所谓功名利禄动人心!”
“他怎就这糊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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