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行也真是,文大人乃军机大臣,本应该去拜见才是,怎能请文大人来为接风!”
“恂甫兄,志行都安排好,文大人也点头,以之见,您就客随主便吧。”吉云飞笑笑,又意味深长地说:“文大人能来为恂甫兄接风,可见恂甫兄这三品京堂候补不几天,等尘埃落定,还得请恂甫兄多关照。”
许乃钊愣愣,连忙道:“借博文兄吉言,真要是有那天,许某定摆酒致谢。”
吉云飞说得如此直白,可见谋缺事很快便能见分晓。
许乃钊很高兴,不过最高兴当属张光成,在高兴之余又暗自感慨,当年在他爹手下做巡检韩四,现而今不但已官居正三品奉宸苑卿,还能托人提携曾提携过他许乃钊,真叫个风水轮流转。
。”
“既然这样,那……那许某就愧领。”
众人洗完脸,擦干手,刚走进花厅,围着已摆满酒菜八仙桌坐下。
依然在这儿做门房余有福跑进来禀报,翰林院编修、记名御史吉云飞受奉宸苑卿韩大人之托前来拜会许大人。
且不说许乃钊早就不再是巡抚,就算依然是巡抚,有翰林官前来拜会都得称兄道弟,以礼相待,所以跟林庆远、张得玉样连忙起身相迎。
吉云飞这些年净忙着迎来送往,早练就出身应酬本事,笑容满面、热情无比地寒暄番,端起酒杯笑道:“恂甫兄,今儿中午酒,只能算等代志行为您解乏,算不得为您接风。”
许乃钊不解地问:“博文兄,您这话从何说起。”
吉云飞回头看看众人,举着酒杯解释道:“恂甫兄有所不知,云飞是在裕府门口遇着志行。他托转告您,他身为内务府*员下午要在那边帮着治丧,要到晚上才能过来。不但托差人去置办桌上席,还说晚上文祥文大人也会起来为恂甫兄您接风。”
许乃钊心想文祥那可是皇上跟前大红人,虽刚入值中枢没多久,但他话比领班军机大臣彭蕴章还要好使,不禁将信将疑地问:“博文兄,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恂甫兄,这是志行亲口跟云飞说,而且说这番话时文大人就在志行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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