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遥被说得很没有脸面,面上有些发红,又正经道:“简儿,你果真非她不可?”
时简目光坚定道:“是,此生非她不可。”
“好,那哥哥助你,爹娘会照顾好,他们思想工作也会做,只是以后记得要回家看看,爹娘总不会生辈子气。”时遥像个老妈子似嘱咐道。
时简抱着时遥,泪水不知怎地就流出来,亲人永远是最好依靠,如
他认为是女儿也是因为终日与女子相伴,才会生出这种歪心思,故而逼着时简成婚,觉得以后自然会回归正轨。
时简听到时元帅要让自己随便与人成婚时,心都凉透,难以置信道:“爹,你不是最疼女儿?”
“爹再疼你,也没让你去喜欢女子。”时元帅面色不渝,“柯思曲与姜池婚约未除,你就在家老老实实成婚,别想些有没。”
他此刻十分后悔当初留柯思曲在家,不然哪里会有这种事发生。
时简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间,对他们不理解自己很失望,对自己也失望,可她不想让柯离失望。
心里又踏实些。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时简用各种借口理由说服自己后,她喜欢柯离之事无意中被时元帅发现。
时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之前和柯离亲密之举也都是小心谨慎,思来想去只有时遥隐约知道她事,当然还有东纥,不过两人都是值得信任人,时简也就没有管,直都以为会安然无恙,却没想到会在给柯离送信第二天被发现。
时元帅早就发现时简给柯离送信,倒是没有拦下来,只是后来时母在时简屋里发现不少写不要信纸,上面极尽所能地抒发对柯离思念之情。
时元帅和时母合计,开始猜测女儿这些天反常原因,就把时简时遥都叫来,当面对质。
时遥劝道:“简儿,你就听爹话吧。”
时简现在脑子里团浆糊,有些迷茫道:“哥,你也觉得该听话?”
“该,为人子女,不是只有情爱,还有责任,国家。”时遥难得在时简面前说次大话,差点闪自己舌头。
时简怔怔地看着时遥,随即自嘲道:“哥,你错,是女子,如果按照爹娘意思,迟早要嫁作人妇,到时整日忙着相夫教子,经营后宅,处理婆媳关系,哪里来责任,哪里来国家?兴许还要受人欺负,辈子都埋没于深宅大院中,有志不能伸,有苦不能言,连所爱也不能追。”
时简面露失望:“哥,你才是们家里顶梁柱,你尚且四处拈花惹草,做事不知轻重,惹爹娘担心,为什要把这样责任都推诿给?”
时简这些天正在为此事发愁,干脆直接认,道:“爹娘,是喜欢女人。”
猜测事实被时简当面承认,时元帅脸下黑下来,时母也差点晕过去,可惜她身体向来很好,眼皮翻两翻,硬是没有晕过去。
时简被吓到,伸手要去扶,时母用力拍开她手,气道:“不孝女!”
时简讪讪地收回手,如此说来,她确不孝,可如果喜欢个人就要承担不孝罪名,那她宁愿不孝。
时元帅到底是从军之人,知道事比较多,当年在军营里也听说有不少喜龙阳之好,男男相亲之事,不过那都是介于没有条件男欢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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