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床距离尚且不能让她满足,又怎可能会去另张床。
“那……那好吧。”
两人睡坐,谁都没有再说话,柯离闭上眼却睡不着,只能朝着四周看,这才发现屋里设备不般,有各种不认识仪器,似乎是测脑电波?
难道她动手术?柯离摸摸身上,并没有伤疤,就算有,她也不可能像被割肾样,点感觉都没有。
时谨直关注着柯离情况,见她在被窝里四处
“……”柯离只能与时谨起去洗手间,好在输液是左手,切都比较方便,就是流水声音听起来总是那尴尬,结果越想快点解决反而越慢。
就算是时谨背对着自己,柯离仍然觉得像是上次战场,直到洗完手,回到病房,气氛才算是正常些,然而此刻她脸已竟不争气地红,只能以最快速度钻进被窝。
不得不说,人记忆总是残酷,之前还刻苦铭心痛,经过情感析出后,现在已经淡得只要不主动去想起,就可以完全当没有发生过,就像是以前那几个世界样,只是会有各种怀疑生根似在脑海中发芽。
柯离既不敢去想,又忍不住想。
“在想什呢?”自从柯离醒来后,时谨嘴角就挂着浅浅笑意,说话声音也总是温柔,她看看腕表,弯腰帮柯离把被子掖好,“现在才凌晨四点过,要不要再睡会?医生说,你要明天才能出院。”
任务世界,猛地坐起来,然后……就看到床边趴着时谨。
“……”柯离迷茫地看看周围,单独空病房,就只有她和时谨,她不明白自己不过是睡觉,怎会进医院。
柯离想尽量动作轻点地躺回去,结果时谨还是被柯离刚刚动作惊醒,她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检查柯离手上针有没有松开,点滴有没有滴完。
动作熟练得像是专门学过护理,然后又拿出手机给沈清发消息,接着温声问柯离:“还有没有感觉头疼?”
柯离怔怔地摇摇头,最后艰难地开口道:“想去趟洗手间,可以把针先拔不?”
两人离得太近,柯离这才发现时谨化淡妆,但却没有遮住她脸上倦意。
“不困,倒是你,刚刚怎不在家属床上睡?”柯离想到时谨刚刚趴在自己床边睡觉模样,顿时生出许多无措,也觉得现在气氛有些尴尬,无比希望沈清能够早点到,特别是刚刚经历过洗手间事件后。
时谨却道:“睡过。”
家属床被子都还是摆放整齐,哪里像是睡过样子?柯离没有拆穿时谨,道:“反正都醒,你去睡吧。”
“没事,再陪你坐会天就亮。”时谨没有要离开意思。
在柯离印象里,她从小就不爱生病,几乎没怎去过医院,只是自大学毕业后,就有偏头痛习惯,沈清也会隔段时间就和她来医院体检。
所以她是没有打点滴经验。
“不能拔,可能会感染。”时谨似乎是看出柯离紧迫,抬手取下吊瓶,“如果很急话,给你拿着吊瓶就行。”
柯离:“……”她突然想憋到沈清来。
“放心吧,这里是高级病房,有独立卫浴,不用出去找洗手间。”时谨像是知晓切,十分体贴道,“而且到时肯定会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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