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朝起:……
他终于与师兄走到同台阶上,闻言他仰头望着师兄高大背影。
师兄真是混出点名声。
以前他们奔赴千里,去见剑修修士,修士乃元婴修为,这对于当时他们是不可逾越高山。
他们守在山门前拜见,而修士却故意不见他们,恰逢,bao雨,他们淋三天三夜。
就好像……
师兄有套簪子,又准备另套从未用过簪子。
为此他仰仰头,却被师兄将他脑袋按下。
师兄力道极轻,他望着倒影,许是今日师兄专门为他束发缘故,所束之发比前两日更好看。
过会儿,他头顶佩上玉冠,墨玉镶银边,银边刻着凤凰中凤纹。
“宗门接见掌门,外界之人不宜过多,你们各自商量,加起来不能超出五十人。”
说罢,他不顾堂下之人是何反应,起身离去。
堂内先是寂静,紧接着更加嘈乱。
两日后,仙宫之上。
前两日师兄帮胥朝起束发让他上瘾,今日要下山,为给他人留下好印象,他特意早起束发。
打倒所有门派。
可如今,当他们听到掌门下界那刻,喝茶之人茶水不慎洒自己身;捻佛珠之人险些捏碎佛珠;正襟危坐之人早就没以往风度,他站起,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至于伏玄道到后面说什,在众人耳中早就模糊起来。
“此言当真?”不知是谁问出大家心里话。
众人呼吸促,掌心早就把湿汗。
师兄将他抱在怀里,把外衣脱下盖在他头上。
他们以为修士是在磨练他们心性,谁知那修士却是与友人打赌,赌门口这两个傻子为求艺能做到何等地步?即便是他们挺过,bao雨,后面还有无数道刁难等着他们。
他不想让师兄等,
收拾好后,他站起身对着镜子,镜中人身古朴玄衣,头戴墨冠,不像是普通金丹修士,反而更像是天上下凡历劫小仙君。
午时骄阳似火,胥朝起跟在师兄身后步步下着天梯。
他环视着周围花草,好奇道:“师兄,们午时才走,下面人会不会等急?”
师兄看似不疾不徐,但步子总是要迈得比胥朝起大些。因此温朝夕每走段路,总会停下来回望胥朝起。
“那便让他们候着。”
他手也不算笨,只是他对镜子束早上发,总是没有那日师兄帮他束得好看。
他琢磨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让师兄帮他束发。
那日师兄帮他挽发簪子已经不见,师兄扫他眼,取出枚墨玉簪。
墨玉簪花纹较少,但玉质清透,更重要是发簪与他身上玄衣很搭配。
胥朝起多看几眼簪子,又仰视着师兄头顶发簪。这枚发簪与之前发簪是同样式,而与师兄发簪不样,师兄这些日子以来带所有发簪又是另种样式。
伏玄道扫堂下众人眼,哼笑声。
“真与不真本宗不敢说,但两日后,本宗会领少宗及门中长老同接驾。”
堂下骚动起来,即便是再镇定之人此时也不免面颊涨红,他们神色各异,眼中无不透着激动。
伏玄道指尖敲击着椅背,声音不大,但有节奏声响让堂下渐渐安静下来。
整座大堂内,回荡着他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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