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点麻,有些反应不过来。
温掌门师弟……
他迷茫地看向自家儿子,半晌吐出句:“你真是遇到贵人,天机道人算得真准。”
宋水清愣愣,脑子不转,只能下意识道:“那爹当年说天机道人算出温掌门晚节不保也是真?”
西境境主:……
“‘朝’字啊。”他嘴唇有些干涩:“他叫什来着?徐……起?徐朝起……胥……”
他卡住,喉结滚滚,他低下头将儿子手中弟子籍向前翻翻,翻到第页。
原本前几页是被法术盖住,西境境主翻,法术便破。
他指着第页上仅有个“朝”字道:“这不是?”
“啊?”宋水清呆呆,他看看厚厚弟子籍。
说罢,胥朝起上台。
“胥、朝、起。”宋水清低眸字顿念道,只是他眼中更是迷惘。
今日大比没有宋水清,等大比结束后他便回家,开始翻查映天宗弟子籍。
书房里,烛火幽幽,天色早已暗下来,他翻半晌什也没有翻到。
就在这时,西境境主走进来,他见儿子翻两个时辰弟子籍,忍不住凑上前去。
,自己终于有用武之地。
于是他又接着道:“温掌门说是掌门,实际上二十七境都要听命于他。温掌门手中财富也是无法计量,天阶法器在他手中都和大白菜样。
据说温掌门性情冷,总是不苟言笑。他也向来独断,说不二,旁人在他手中都没讨价还价资格。他又常年深居简出,即便是爹,见面都难……”
胥朝起听着,唇角抽抽,他低下头,眼神有些恍惚,半晌磨出句:“和想象不太样,但貌似也没那不好相处吧……”
宋水清“啧啧”两声:“你是不知道他捅死多少人。”
他眨眨眼:“你老子说过这话吗?莫要污蔑老子!”
宋水清:……
第页不就是……映天宗代,温、温掌门那代。
那、那起哥是谁?
他脑子瞬间麻,起哥是谁?起哥常叫师兄……是谁?
寒冷将他全身包裹,他眼皮眨来眨去,仿佛失去思考能力。
西境境主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天梯上青年身影,而这个身影又与当初台下青年渐渐重合。
“翻什呢?”他推儿子脑袋把。
宋水清捂着脑袋敢怒不敢言,他继续翻动着弟子籍,支支吾吾道:“起哥说他是映天宗弟子,‘胥起’中间还夹字。可是查第二个字时,无论是‘承’字辈之前,还是‘承’字辈之后,连翻五代都没有翻到那个字。”
“嗯?什字?”西境境主挑眉,儿子番话也勾起他好奇心。
“‘朝’字。”
西境境主闻言默默,唇角笑意渐渐收敛,他眨眨眼皮,眼神竟有瞬空洞。
胥朝起:……
就在这时,侍从叫道:“徐承曜!”
胥朝起站起来,正要上台比试,他与宋水清对视眼,望到对方眼中迷茫。
他忽然想起,他昨日是要告诉水清他真名来着。
时间已经不早,他看眼台上,犹豫片刻后,小声对宋水清道:“名并非是徐起,姓‘胥’,居胥‘胥’。确是映天宗弟子,中间字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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