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闭上双眼,开始念动静心咒。然而他嘴上念得越快,心里却越乱,脑海里嘈杂声音将他盖住,他双耳阵嗡鸣。
就在这时,枚石子掉入湖中,湖水溅起,清澈水声将杂乱驱散,虞承洲意识逐渐清明。
眼前湖面泛起涟漪,他向身旁看去,却是个熟悉人。
胥朝起坐在大石头上挽着裤腿,看样子想要下湖去摸些鱼虾。
他脱下鞋,露出白皙脚腕:“你这烦心事可有解?”
胥朝起:……
他有些麻。
谁知道此话下子就勾住大能们好奇心。
“这番话也曾听说过,只是想象不出这世上还能有如此惊艳之人!”
“可惜呀,英年早逝,若是在世,定要睹风采!”
弟子着急忙慌撤离,胥朝起见状已经来不及,于是将捆仙索放下,把自己悬在空中,又用法器遮掩气息。
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听到那些人说笑。
“徐承曜是何人?竟还能排在虞承洲之前!”
胥朝起抬头,向上仰望,有稀碎石粉落下。
“这听起来倒是荒谬,虞承洲可是历代少宗第人,映天宗自开宗以来,除温掌门,怕是没人能比得过他。”
师兄将落下枫叶折折,变成叠糕点。
天上云雾亦是被采下来,变成片轻舟,二人坐在海上吹着海风,看着大上千倍小鱼在海下游过。
梦外,温朝夕帮胥朝起捋着法,指尖则别着抹阴气,他将阴气捏碎,而另边山间梦魇花忽然震,昏睡过去。
梦魇花梦到自己被虫子啃食,连叶杆都被口口啃光。而它死后灵魂亦被无数虫子厉鬼撕咬,虫子厉鬼咽下它最后缕魂魄。
胥朝起在师兄怀里翻翻,睡得更加安稳。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自他复生后,无论白日遇到过再恐怖事,晚上都不会做噩梦。
虞承洲猛地攥紧手掌,随即
“怕是日月都要避其锋芒!”
胥朝起:……
他莫名心虚,甚至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掌门师弟。
待大能们走后,胥朝起松口气,他爬上来,附近有片山林,他朝着林中走去。
虞承洲坐在湖水旁,双目怔愣,倒影中他眼布血丝,眼底有着缕魔气。
胥朝起也是同意地点点头,他不否认虞承洲天赋。假以时日,虞承洲飞升应不成问题。
然而有大能却不同意:“非也!看还有人在虞承洲之上!”
“哦?何人?”
胥朝起也是好奇地眨眨眼眸。
只听那人道:“你们莫忘温掌门还有师弟。温掌门自万年前便不止次说过,说他那师弟天纵奇才,符阵两道造诣无人能比,又精通其它数道。人更是风度翩翩,惊才风逸……若是如今还活着,怕是二十七境弟子无人能比。”
哪怕有噩梦苗头,最后都会被转成舒适美梦。
隔日,胥朝起乘纸鹤飞半,宋水清突然说自己被爹拉去见长辈。
胥朝起只能收回纸鹤,随意落在座山头。好不容易出来,他也想多逛逛。
他在两山之间搭好捆仙索,过去时有弟子惊叹道:“道友,你这在哪儿买?看着要比手中银丝还好!”
二人寒暄番,就在这时弟子急忙跑过去:“遭,有大人物来,这要是被看见可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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