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倒是想起自己是剑修,常年练剑,力道不小。
铃铛被戴在白皙脚腕上足足有刻才被解下,胥朝起蔫蔫地扑过去。这次也不知是他力气太大,还是师兄故意,锁骨上还真被他留下牙印。
胥朝起无精打采地坐到凳子上,温朝夕倒是仰起脖子,看似恬淡无欲地将衣领扣上。
他们被子也是由温朝夕所叠,柔软被面上温朝夕发现两根掉落黑发。
黑发被揉揉握于掌心,温朝夕敛眸心中轻叹:整日得空偷看话本,也
他又寻着前两日配饰,温朝夕低低眸,兴致索然。
“发簪在东边柜子从左数第三列,从上数第五排。玉佩在四列二排……”
胥朝起终于找齐。
每天晚上他都是将外衣配饰随手放,后面也就不管不顾,全靠师兄收拾。
他兴致勃勃地来到床边换衣。
温朝夕神色不太自然,他将对方推到枕头上,自己起身重新把腰带束好。
胥朝起枕着枕头,抬起眼皮。暗黄烛光下,师兄腰身笔挺,身影高大。
他眉毛挑挑,托腮问道:“为何每次睡觉师兄都要留层衣服?”
胥朝起不懑,他都早就被师兄扒完,腰都不知道掐多少回。他如今却连师兄身子都没看见,顶多贴个胸口。
温朝夕面露无奈,他走过来将“小道侣”抱住,对方恶狠狠地对着他肩膀咬去。
原本皇上还以为是自己想多,可当车辇来到清寂小巷时,仿佛沙砾掉进浩瀚深暗海洋里。
周围切拔高,而自己又无比渺小。他仿佛回到当初祭天大典上,对于天之苍茫,他无所知。
月光照耀下,单调府门映入眼帘时,无形压力让人喘不过气。
皇上低头下轿辇,拱手深深作礼,掌心尽是冷汗。
这刻他才确信,二十七境之人才真来人间。
温朝夕将散落地契收到盒中,抬眸看眼双眸明亮纤瘦之人。这套衣饰他前两日就看过,今日再穿便显得有些单调。
他低眸微思,手中变出串好看且从未出现过铃铛。
当胥朝起穿好衣时,他又看到罪恶铃铛。胥某人心里紧,连忙朝床上爬去。
只是这刻师兄却耍赖,以渡劫修为欺负他元婴小修士。
他被压在被子上,脚踝处套串铃铛。胥朝起凤眼都给气圆,他提腿便要踢去,却被炙热厚掌给压住膝盖。
温朝夕边任由对方咬,边在储物袋寻套新衣。
胥朝起今日可不想穿新衣,前几日那身红衣他倒喜欢,还想穿第二次。
他拒绝挑选好新衣,在师兄耐人寻味目光里下床开始在衣柜翻找旧衣。
然而柜子里衣服太多,他寻半晌都不见踪影。幸亏师兄道:“在右边柜子从下数倒数第五件。”
胥朝起这才翻到。
皇上深吸口气,声音不低不高,但却恭敬道:“人间君主前来拜见仙人,仙人大驾光临,吾唯恐招待不周,还望仙人随吾回皇宫……”
卧房内,烛火燃起,将黑暗驱走。
床上暖热与檀木香混合,胥朝起艰难地趴在师兄身上打着瞌睡,凤眼倦倦。
温朝夕揉揉他脑袋,胥朝起“呜呜”挣扎,总算是睁开眼皮。
胥朝起脑袋蹭蹭,将衣襟蹭开,面颊贴着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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