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见到这副模样,心情更加躁郁,不假思索,脱口道:“不过是时落魄,外家是修真林家,真当会直在这天牢待下去?
五皇子趴在枯黄麦秆上,这是他头次被打入天牢。
他自小养尊处优惯,还没有受过这等折辱。
前几日他还在隐忍,后面言语便犀利起来。
“这牢房里进老鼠,还不赶出去?!”他喝道。
起初狱卒若是无视或者冒犯,暗处暗卫修士便会出手,让狱卒日奇痒难忍。
温朝夕放下茶杯,顷刻间,林之潭身上闪过道白光,他紧咬着牙仰起脖子,青筋,bao起,冷汗将衣衫浸透,牙床子也险些被崩掉。
白光褪下,林之潭滑落在地上大口喘息,他身上灵气大不如前,而修为……退三个境界。
温朝夕淡淡道:“你去照顾好那三家人,给他们留下三辈子花不完钱……”
“是……是……”林之潭虚弱道。
温朝夕用指尖蘸茶水,在空中留下金字。
虞承洲晃晃,有些恍惚,此举是否亲密些?
就在他还想进步去看时,光幕忽然被掐断,留下虞承洲脸懵。
大殿内,林之潭将自己全部身家交上去,他有些肉疼,这可是他花百年时间才攒下。
可对于性命,这也算不什。
林之潭跪在地上,心脏“怦怦”地跳。
林之潭也不知是腿软还是下意识反应,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跪在地上。
冷汗顺着面颊滑落到下巴,滴地。
林之潭脑海团乱麻,张张嘴险些咬到舌头:“温掌门息怒,在下有眼不识泰山……”
他脑袋颤颤,慌忙地在身上寻些值钱之物想要献给温掌门。
指尖抖得厉害,取下储物袋时他眼前已经被汗水糊住。
慢慢地,狱卒们点头哈腰,生怕怠慢这位祖宗。
五皇子母妃毕竟是修士,他生来便比他人能敏感些。
这晚不知怎着,他心里恐慌得厉害,仿佛有什不好事情发生,连带他脾气都变得,bao躁。
“来人!来人!这等天牢让人如何入睡,连床都没有,快给搬张床来!”
夜深人静,狱卒困倦地抬起眼皮,怎也不想动。
“自此林家百年不得入凡尘,三百年不得插手人间之事。”
“是!”林之潭低头颤颤,他能想象到到时家主是如何崩溃。
可仔细想,倘若家主知道他们面对是温掌门,怕是崩溃之余还庆幸林家能活下来。
林之潭躬着腰出大殿,身上是撕裂疼,直到出宫门,头都不敢抬起。
天牢内。
就在他险些晕厥之时,温朝夕端杯茶轻抿,发觉茶水不太烫,又递给胥朝起。
胥朝起口将茶喝完,不小心咬片茶叶,也只能咽下。
温朝夕用法术再变出杯水,这才给林之潭个眼神。
“可有害过无辜之人?”
林之潭颤,瑟瑟发抖道:“害过……害过三人。”
光幕后虞承洲躬身未言,脑瓜子嗡嗡地响。
回想起此事,他有种说不出无语与羞愤,脸都给热红。
胥朝起从师兄腿上爬起,凤眸高过桌面朝着光幕望去。
虞承洲耳朵动动,听到声响,眸光悄悄看向光幕。
当他看到那双熟悉凤眼时,对方惬意躺姿也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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