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花圃是师兄打理,他只需要看,或是在花朵成熟后被做成吃食,他光吃就行。
然而昨日师兄就告诉他师兄要出趟远门,他才不得不扛起浇次花重任。
胥朝起放下法器舒展腰身,肚子有些饿。
转身之际,空气忽然变得沉重。
艳阳渐收,仙宫云彩多起来,也凭空多阵不属于这里威压。
胥朝起“呜咽”声,示意自己记住。
温朝夕浅淡笑,伸进被子捏捏胥朝起脸:“这花得午时(11点)前浇,小曜可别真睡到那个时候,连朝食都没吃。”
胥朝起又连“呜”几声,示意师兄别说,他将被子蒙过头,沉沉睡去。
温朝夕被逗笑,笑斥道:“骄纵。”
他挽起长袖出房门,灶房明珠亮许久,等饭菜香铺满仙宫,这才离开。
他手掌刚撑向床面,身上暖呼呼团就开始“哼唧”。
胥朝起紧紧黏着师兄,将面颊贴在烫热脖颈。师兄动,他就不满,黏得更厉害。
温朝夕闭眼靠在床头,仰起下巴,温暖在怀,比万根捆仙索还难挣脱。
胥朝起脑袋蹭蹭,下意识轻吻师兄面颊,温朝夕垂下眼眸,停歇会儿,亲亲胥朝起额头。
随着胥朝起趴在他胸前,蹭着他脖颈,沉甸甸团让他感到无比真实与清醒,温朝夕心也被暖呼呼道侣暖得火热。
魔界。
有魔来寻魔三时,发现魔三失踪,地上只留下破碎布条,布条与魔三衣服上布料致。
那魔将布条捡起来,察觉到上面残存正道灵气后,心里骇,连忙将布条呈给魔尊。
魔尊伸出纤长玉指挑,眼神幽幽,冷笑声:“自作孽,不必管他。”
她侧过头,布条燃为灰烬。
胥朝起笑容微敛,转过身,只见仙宫外云彩上立着白衣仙人。
仙人看似友好地看着他,空中结界隔开二人,在日光下折射着七彩
光芒。
这是温朝夕临走前留下后手
正午艳阳照在胥朝起眼皮上,他眼皮颤颤,微微睁开,似是想起什,突然掀开被子坐起,随意穿,就抱着喷水法器跑出去。
幽蓝色花有些蔫,胥朝起拎着法器路洒过,花瓣才勉强好些。
他松口气,挥去额头汗。
这花是他当初在集市上多瞧眼,师兄就为他种花圃。
只是这花甚娇气,不好活,需三天浇水,还得在辰时(9点)到午时(11点)浇。
他脑海仿佛滚入琼浆玉液,让人享受沉醉难以自拔。
他搂着胥朝起,竟抱得比对方还紧。
天亮时,他终是不舍将对方裹在被子里,自己站在门前独自穿衣。
外面寒气渗入,温朝夕抬眼看向远处花圃,那里种着片幽蓝色花。
他转身回屋,边系腰带挂玉佩,边来到床边弯腰压低声音:“小曜醒时可别忘记给门口花圃浇水。”
*
胥朝起梦从地界开满花就结束,后面事他怎都记不起来。
为此,他还尝试多睡回笼觉,只可惜那日梦境再无后续。
天还未亮,朝雾从窗户飘进来,吹散熏香,也让温朝夕眼眸微睁。
魔界之事必有蹊跷,魔器中混杂着鬼气看就非二十七境手笔,他得好好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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