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洁颈背被轻轻拍拍,胥朝起眉心颤颤。
“倒是很会嫁祸?”
胥朝起:……
他搂住师兄贴得紧紧,声音软糯:“不过是条鱼罢,那美人连看都没
差点呀,命就没。
梦醒之后天亮,他也如约将这消息传出去。
后来是世人都知道地界大人是成婚,那道侣还是个狠角色,不好惹。大人也耳根子软,怕是在地界还要被夫人欺负。
不过此后也无人给胥朝起烧纸人,但还是有人投机取巧,陪葬些首饰。他们寻思若是夫人喜欢,给大人吹吹枕边风,这不比给大人送鱼有用多?
毕竟那多鱼,他们鱼也吃不到大人嘴边呀。
家主又送千斤鱼,胥朝起这才离开。
望着胥朝起远去背影,家主再次抹抹额头汗,还没等他缓上气来,忽然阴风袭来,灵堂蜡烛全灭。
家主心里紧,大喊道:“大人,是错,是错!”
然而阴风不停,股重力压在他身上,让他喘不过气。
“大人……大人……”他呼着气,断断续续喊道,重力如山,险些将他骨头压碎。
不过这习俗也会出茬子,有户人家寻思着送鱼都能让地界大人格外开恩,若是送些更美之物岂不妙哉?
于是那家家主眼睛转,望着他爹漆黑棺材,命人折几个纸美人烧给他爹,让他爹带给地界那位。
怎料他晚上做个噩梦,个貌美头戴帝冕青年坐在他爹棺材上愤怒不已,脚将他踹在地上,气愤地眼都憋红。
“本座不就今日贪回嘴,拿你们两条鱼,你们怎还给塞几个纸人!”
家主张张嘴,连忙道:“大人啊!那些纸人可都是美人,您……”
寝殿里,胥朝起虚软无力趴在师兄胸膛上。
温朝夕伸指戳下胥朝起眉心:“贪嘴。”
胥朝起嘶哑道:“他怎能如此卑鄙?不过是想吃个鱼罢,要那美人做甚?”
温朝夕揉着胥朝起脑袋,低哑道:“这就是贪心后果,家里鱼不合你胃口,非得吃外面野鱼?”
胥朝起耳朵动动,他埋进师兄颈窝。他如此聪明,怎会听不出这暗暗话外音?“家里鱼好吃,只是外面鱼长得怪,只是凑近看看,就被缠住。”
忽然,他脑海灵光现:“夫人!夫人!”
重力逐渐减小,家主知道他是喊对人。可他压力却越来越大,他头皮发麻,赶忙认错,眼泪都快流出来。
“夫人!小知错,小知错!小今后再也不会给大人烧纸人。”
重力未减,家主个激灵又道:“小今后不但不会烧纸人,小今后还会将此事传出去,告诉世人大人有道侣,也不会让其他人给大人烧纸人!”
压力终于没,阴风也停,家主虚脱地靠在棺材上阵恍惚。
胥朝起气得锤把棺材,脖子上吻痕若隐若现:“本座是有道侣人,你这般行事让道侣知道,让本座……让本座好生委屈。”
胥朝起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本座也就想尝个鱼味。”
家主听到最后眼神怪怪,原来大人是个“妻管严”啊。
“这……”他擦去额头上汗,讪讪道:“不如小写封信,以证大人清白。”
胥朝起点点头,还是有些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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